鬥戲,以牙還牙[第1頁/共2頁]
因為最後虧損的,還是蔣安娜本身!
“姐……”她喃喃的念著,彷彿已經變成賣花女,入了戲,她的目光有些放空,十年等候終究發作,“姐,你知不曉得,我等了十年了!”
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栗,再次用力的將要站起來,持續勸說她的姐姐推開:“你都說我是傻子了!何必再來勸我!就當我是個傻子不就好了?”
等候的甜美與苦澀,隻要自嘗者知……
安離點頭,微微一笑。
嘶喊完這一句,她微微不穩的身子轉歸去,撿起地上的籃子跟剪子,踮起腳尖,又去剪了高處的一向開得最好的桃花。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向來都是她安離的氣勢!
姐姐看到mm還在這般癡心、對峙的等候,心疼的咬了咬唇,她上前一巴掌打在mm臉上道:“傻子!你還等甚麼呢,他說不定早死了,就算你比及死又有甚麼用,他不會返來的呀,就算他活著,說不定也早已經成了親,再不記得你這個傻子了!”
她背對著鏡頭,身影如同這桃花般美到最盛,又柔到極度。
這連續串的演出,非常的暢達連貫,直到這場結束,在場合有人都毫無反應的沉浸入安離的演出中。
蔣安娜再次揮手用力的甩在安離臉上,冇想到這巴掌竟跟打在棉花上似的,落了空。
待剪刀剪下,她緩緩回過甚,淺笑著彷彿呢喃般道了一句:“既然已經等了十年,又何妨再等十年呢……”
她的眼中有無儘的淚水似要落下,但還一向存在眼裡,存在眼裡,固執的不肯落,像足了那內心會聚了十年的哀痛。
巴掌甩過來的時候,安離奇妙的側了頭,讓蔣安娜的手掠過她的臉,卻冇受半分的力。
就連蔣安娜,也震驚了。
但是她冇來得及開口,卻被安離重重的推在地上。
她的神采有些白,白得似要融入身後的那株白桃花。
一道清澈的淚水緩緩從她眼角滑落,落入她彎起的嘴角。
她剛纔那兩推,是順勢,也是抨擊。她肯定剛纔那兩下必定比蔣安娜之前的那巴掌還要疼。也算準了,蔣安娜不敢再重來。
她轉過甚,對著蔣安娜道:“安娜姐,還要不要再來一遍?忘了提示你一句:花瓶偶然候可不但是安排!”
蔣安娜一頓,想照前次按部就班的重拍。
這句話,由輕到重,到“十年”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喊得沙啞。
安離將蔣安娜被推倒的震驚,順勢演變成賣花女發作後,姐姐的驚奇與痛苦。隨即再一推,更是表示了賣花女內心的艱苦卻又捨不得放下的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