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甚麼?”男人終究開口,嗓音降落如大提琴般磁性動聽,帶著些許的慵懶。
坐在床-上,她瞪著渣滓桶整整一下午,在房間內用過晚餐後又持續盯著,胸口啞忍著一口氣。
夏潼走出房間,房門外立著兩名四十歲擺佈的中年女仆,這幾天兩人一向緊緊跟著她,說好聽點是服侍,實在感受像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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