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學點本事吧[第2頁/共4頁]

第二天一早，張嬸央著管事的全叔過來領李小茶。彩蝶正插著腰教唆著李小茶擦碗。因著丟碗的事彩蝶看著緊些，她再跑去偷懶估計那些碗洗得隻剩下碗筐了。

“哼，讓我找出碎碗來，看你如何說！”

李小茶聽這話，拿刀的手不敢抖了。隻是那大刀實在重，一刀哢嚓下去蘿蔔片楞是切著了蘿蔔塊。

“你冇摔，那半筐碗到那裡去了？”彩蝶插著腰點著李小茶的腦袋罵道，“死丫頭，你誠懇交代，你把摔破的碗藏哪去了。十幾隻大青口碗呢，把你月錢扣光都不敷賠的。”

因著在廚房裡吃了很多，早晨李小茶隻喝了些蘭子弄來的壓驚湯就回了房裡。甘大娘還是坐在房前的亮光處補衣服，李小茶在她麵前頓了一下，找了個墩子跟著坐在甘大娘身邊看著甘大娘縫衣服。

“嗯，好。”李小茶低頭應了，一雙小手又洗出一隻白胖的小蘿蔔。

“娘，你如何又背後裡說我。”

張嬸不幫手還要挖牆角，這到叫彩蝶一時冇體例了。少了那麼多碗總得找小我背黑鍋不是，如果算在啞婆身上不免有人會說她欺負啞巴，老忠頭對她還算忠心，不能傷了手臂。想來想去，這個新來的小女娃是最好的人選。本覺得她年紀小，欺負起來輕易。冇想到不吭不支的到是個咯人的硬骨頭。

“你會嘛？”甘大娘冷冷說著，她側著牙咬斷線頭，又添了句，“彆把眼睛看壞了。”

李小茶揉了揉眼睛，巴盼望著甘大娘仍有些不想走。也許她是日裡被彩蝶欺負了，想跟著個大民氣安些。可明日裡天一亮就要起來，她畢竟隻是個半大孩子，比大人渴睡些。糾結了一下她也隻要先歸去睡了。到出野的蘭子在入夜前返來了，她隨便洗了洗就窩進被子裡了。聽到李小茶爬上床鋪，她翻開被子大手一撈，拐小雞一樣把李小茶夾進被子裡。

昨日裡李小茶洗的那些小蘿蔔便成了練刀的工具，張嬸一狠心要她學著切蘿蔔絲，彆的且不管，起首地學會如何切不到手指。因著這項打先了，便是切得有些亂七八糟，張嬸也冇至心腸說她半句。

甘大娘見著天暗了，收了針籌辦拿著衣服去廚房那邊借點亮光。李小茶也站起來跟著想去，可眼皮沉重直打哈欠。甘大娘沉著臉唬道，“跟著我做甚麼，歸去睡去。”

李小茶蹲在地上，抑頭說道：“我冇摔碗。”

隻是切到前麵，蘿蔔染了些紅色。李小茶放下刀一看，食指的指肚一條深深的口兒，她謹慎防了刀口，手卻讓刀背給磨破了條大口兒。錢三娘見了，驚叫了一聲，“如何弄的，都切成血蘿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