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他上半身靠疇昔,抬手拍了拍她的臉,“好些了嗎?”
溫濡仍然不動。
“季以墨,我腿軟了……”她這是後知後覺。
但是此時的溫濡甚麼也聽不到,她隻想跑的遠遠的,不讓任何人找到她。她的速率越來越快,很快就到了馬路邊,她就像個丟了魂的娃娃,自顧自的往馬路劈麵衝。
她噘著嘴,“我是說如果。”
他好氣又好笑,乾脆打橫抱起她,回身折回。
“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