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累壞了,洗完澡,像現在如許,頭髮濕漉漉的,倒頭就睡。
秦以南幅度很大的翻了個身,拿著枕頭壓在了本身的腦袋上。
他的耳邊仍舊環抱著她的這句話,他感遭到本身的臉上很濕,彷彿是她的眼淚砸落了上來,他猛地就伸脫手,摸向了臉,很乾澀,他眉心蹙了一下,又聞聲了一聲:“你能不能諒解我?”
那神情,像極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