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3.第1073章 回憶（五）[第1頁/共2頁]

他剛籌辦喊一聲“宋宋”，內裡卻傳來了一句奶聲奶氣的叫聲：“以南久久……久久……”

“以南哥……”電話裡的宋芳華喊了他的名字，就停了下來，似是不曉得該如何開口一樣。

他俄然間有些驚駭，莫名的驚駭，他握動手機的指尖，嚴峻的摳起了手機邊沿，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嗯”了一聲，看似語氣非常平平，實則心底早已經翻滾成一片的出聲說：“甚麼事？宋宋，你說吧。”

她中間磕絆了一下，秦以南覺得她說的是“孃舅媽”，指的是他的母親，他笑著溫聲問：“那姥姥有冇有給你好吃的？”

久媽媽是甚麼？一頭霧水的以南蹙了蹙眉，剛籌辦柔聲柔氣的問小芝麻，電話裡就傳來了宋芳華輕緩的聲音：“好了，小芝麻，你該去睡覺了，爸爸帶你去睡覺，媽媽跟以南孃舅說，好不好？”

縱使他和她已經無緣了，但是，她和誰在一起，他卻比誰都更想曉得。

“剛回家……”小芝麻嫩聲嫩氣的答完，就又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見到久……久媽了……”

秦以南和宋芳華從小一起長大，他很少聞聲她用這般當真的語氣跟他發言，他的心驀地格登了一下，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爬滿了心頭。

“不是姥姥，是久媽媽……”

“感謝。”秦以南迴。

“好。”小芝麻乖乖的應了一句，然後遵循宋芳華的叮嚀對著電話說：“以南久久，再見！”

秦以南頓了手上的行動，摸脫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現，然後接聽。

“以南哥……你曉得……程翠綠，她……”不曉得宋芳華要說的話是難以啟口，還是怕秦以南接受不住打擊，吞吞吐吐的：”……她現在跟誰在一起？”

“小芝麻，如何這麼晚了，還冇睡？”

秦以南冇出聲，溫馨的等著。

過了大抵半分鐘，宋芳華又說：“以南哥，小芝麻口中的久媽媽，不是秦伯母，是……”

“小芝麻，再見……”隔著電話，秦以南聞聲了蘇之念一邊哄著小芝麻，一邊抱著她分開的聲音，隨後他又聞聲宋芳華走路的聲響，大抵過了一分鐘，宋芳華那邊一片溫馨，然後她的聲音才溫軟的傳來：“以南哥，生日歡愉。”

想到這裡，秦以南的眼底排泄了一滴淚，他紅著眼眶取出了打火機，剛籌辦將那張紙條燒掉的時候，兜裡的手機俄然響了起來。

頓了頓，宋芳華一鼓作氣的說完：“……程翠綠，明天早晨我和之念帶著小芝麻出去用飯的時候，碰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