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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杜若欣的死,全數歸結在她本身頭上,如果不享福的話,她的心就會很慚愧。
男人沉默一下,點點頭:“好吧,讓你出來把腕錶拿出來,下不為例。”
潛認識裡,她在通過這類體例折磨獎懲她本身。
如果她變成了第二個杜若欣,她是不是,也會跟她一樣,猖獗掉呢?
“對不起,我下次會謹慎一點。”護士誠惶誠恐地報歉,無辜的眼睛裡,有幾分祈乞降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