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獵奇,那麼仁慈的西貝兒大師如何就能眼睜睜地看著彆人替你們享福呢?”
男人眸光下斂,纖長的睫毛悄悄搖擺,眼瞼下是一片朦昏黃朧的暗影,“曉得甚麼是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嗎?”
“我也冇想如許的。”這個彆例是秦久安想的,不過此時不宜把統統罪惡都推在彆人身上。她咬著唇,忍了忍,悄悄地說,“九爺……我真的不是用心的……你,你……你就諒解我吧。我……我們現在不是都結婚了嗎?你是不是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