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公堂[第2頁/共4頁]

“是。”

不知怎地，我不怒反而非常想笑，笑楊捕頭五十多歲還總一幅猴樣，一焦急還要對我撒嬌。那西門書文文弱弱，怯懦如鼠，骨子裡卻有一股野火燒不儘，東風吹又生的倔勁兒，賤是賤了點兒，我倒不討厭她。

她倆你一句我一句，完整把我當安排，敢情我是傳說中可有可無的醬油君。也罷，且聽聽看，讓當事人給事情來龍去脈捋清楚，我再……插嘴。

“哎呀，說就說，凶甚麼凶。”西門書說著，畏畏縮縮直起上身，恭敬抱拳，言詞吞吐道：“大，大人，草，草民確切有錯。”

來壽一聽來氣，直接將西門書撲倒，騎在她身上，揮起拳頭一頓狂扁，疼的她直呼拯救。

實在我隻想恐嚇恐嚇她，冇籌算對她施以暴力，見她那般狼狽，竟還挺愛美，不由得胸口一頓，差點掛上笑意。

“不準捂，楊捕頭，把她的手拉開。”我冷喝。

作為縣令，我不該在審案是咬唇賣萌，可隻要如許我才氣憋笑，保持嚴肅，將衫擺蕭灑一撥，官氣勁足上了公堂，拿起驚堂木一擊，冷道：“說。”

來壽略顯難堪，轉而把棍杖一摔，乾脆頓下去，要和西門書說清楚：“那你就不能讓我往邊趔趔？”

我深深呼一口氣，不露一絲笑意，嚴厲道：“彆吵吵，楊捕頭，你到門外守著，有事我會叫你。”

葉蓉朵冇說話，隻點點頭，表示我給她帶路開門。

我起家下堂，來到她身邊，板著臉道：“西門書，本官讓你說話，你卻杜口不言，莫非真如楊捕頭所說，你是不挨棍杖不落淚？”說罷，眼風朝楊捕頭一掃，作聲道：“楊捕頭，替本官撬開她的嘴。”

“大人，你看她……”楊捕頭氣紅了眼，又不敢私行動刑，向我急道。

心好累，再也不信告白了。

楊捕頭啞然，環顧一圈後，問道：“大人，用何物來撬？”

楊捕頭端著棍杖瞧瞧兩端，走到西門書麵前，俯身捏著她的下巴看看，直身疑慮道：“大人，這死鴨子嘴小，棍杖太粗，彆說撬，估計塞都塞不出來。”

思及此，我正要問一問她，卻被她搖搖擺晃的模樣嚇了一跳，我稍稍一頓，忙走下公堂，在她倒下之前將她扶起。

“你倒是敢！”楊捕頭嘩嘩啦啦拔出官刀，嚇的西門書身子一趔，畏畏縮縮小聲唸叨：“你倒是想。”

西門書自知理虧，當下軟了氣場，含混道：“你穿那麼少，還不時把衣領撩一下，任誰不摸纔是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