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白雪嫌春晚[第2頁/共4頁]
嚴德昌俄然歎了一口氣,“所謂知子莫若父,如何為父感覺此次你確是為了陸家才決定這麼做的!”
就在嚴禮強內心掙紮著,躊躇著要不要奉告嚴德昌真相的時候,嚴德昌接著就開口了,並且聲音一下子小了很多,在開口之前,還朝著馬車的窗戶兩邊看了看。
嚴禮強一看,書是《西紀行》,模樣有個七八成新,就在書上那極新的封麵上的上麵,另有一行字――作者――甘州嚴禮強!
莫非父親已經曉得我重生的奧妙了?
“你看看這個……”嚴德昌說著,從本身的懷中取出一本書來,遞給了嚴禮強。
“呃……父親,這個,我方纔心有所感,就胡亂唸了一首詩……”嚴禮強解釋道。
“我曉得了,也是父親你問我才說,如果彆人問,我是毫不會承認的!”
“是的!”嚴禮強隻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同時在內心默唸了一聲,韓愈,韓大師,對不起了……
“禮強,你方纔唸的是……是詩麼?”
“新年都未有芳華,仲春初驚見草芽。白雪卻嫌秋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坐在四輪馬車裡的嚴禮強看著馬車車窗外飛揚的大雪拂過路邊柳樹的青色的嫩芽,心有所感,忍不住唸了一首詩。
嚴德昌愣愣的看了嚴禮強很久,“我不管你為何娶陸家蜜斯,但你若真娶了她,可莫要孤負她纔好!”
聽到中間的嚴德昌小聲的問了一句,嚴禮強才一下子轉過甚,迎上了嚴德昌那充滿了切磋的眼睛,嚴德昌是一個鐵匠,雖不至於不識字,但是詩詞之類的東西,他卻隻是聽人說過,本身倒是半句都不會的,這類文士消遣之作,在這個天下,向來隻是小眾又小眾的東西,以是嚴德昌即便聽到了,都有些不敢必定嚴禮強方纔唸的是不是詩。
大漢帝國元平十五年仲春十一日,氣溫乍暖還寒,在陽春初露,冰雪已經溶解多日以後,這天淩晨,一場突如其來的小雪,又覆蓋了平溪郡。
唸的人並未如何在乎,但同時坐在馬車裡的彆的一小我聽了,卻忍不住轉過甚,用驚奇的眼神看著嚴禮強。
嚴禮強看看這書,再看看嚴德昌那當真的眼神,隻感覺莫名有些難堪,不曉得說甚麼,隻能傻笑著揉了揉鼻子。
“你長這麼大,從小就在我的催促下每日習武,連茶社都冇有出來過一次,也冇有聽彆人說過甚麼神怪故事,如何一下子就能寫得出如許名動天下的故事來,另有你方纔作的詩,為父固然不通甚麼文采,但也聽得出來,你方纔所作的詩是不錯的,而你從小就冇有學過甚麼詩文,就算你在國術館的時候,國術館也冇有人教詩文啊,我聽人說能做出詩文的人,都是那些苦讀各種詩書幾十年的文人文士!”嚴德昌用深沉的眼神看著嚴禮強,“你從小就冇有打仗過這些東西,你又如何寫得出如許書,作得出如許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