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襲[第3頁/共3頁]

“喂，少年。”有人在江夏背後說。

“那我們接下來如何辦？”秋繪一邊敲字，一邊問。

城頭上的女孩俄然垂下睫毛，看向疆場的邊沿。那邊，一個男孩身穿烏黑的甲冑，骷髏頭盔下的暗影裡，淚流不止。

另一道身影俄然突入他的視野，白衣女孩高立城頭，俯瞰平原上澎湃不息的人流。她手捧著紅色花束，花瓣在火焰炙烤的烈風中悄悄吹散，沿著疆場漫天飛舞。

“如何說？”秋繪抬眼。

他躺在地上，烏青色的天空有近在天涯的錯覺，頭頂的暗影裡遞過來一隻手，他本能的拉著站了起來。

“不算，”木山衣笑的很高興，“這是逼良為娼！”

“締造新天下罷了，彆嚴峻。”身邊的男人和他一起站在烏黑的鐵流中，語氣輕巧的彷彿隻是在講“感謝你，冇乾係”。

他瞭望向遠方那座陳腐的城池，現在斷壁殘垣，接連不竭的兵士們湧進大開的城門，城池的名字在熾熱的火焰中逐步恍惚。

江夏翻身坐了起來。

江夏看著她哀痛的神采，俄然也感覺難過起來。彷彿生射中曾經有那麼一刻，他也如同這個白衣女孩普通，這麼無法這麼絕望，絕望到全天下都喧嘩一片，無人聆聽他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