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梅姨……”顧謐內心一暖,接著粉唇微微上揚,伸手接過了泛著溫熱的玻璃瓶,“您曉得明天早晨那幾個俄羅斯男人如何樣了?”
“嗯。實在我真的很獵奇,或者說是忍不住地等候著,像我如許微不敷道的人,會如何樣讓當初害死茵寧的人漸漸奔潰掉。”三年前的舊事清楚得像是電影裡回放的鏡頭般閃現在顧謐的腦海裡,她放在膝邊的手漸漸向裡縮起緊攥成拳,在裸色的絲質長裙上拉出幾道細細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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