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來是極度討厭女人的觸碰,就好似花粉過敏之類的症狀,常日在公司裡他都儘量製止和女性打仗,就算是消遣玩樂時也找的也是清一色的男人。
“我答應讓你走了嗎,你憑甚麼在我麵前擅作主張。”裴子修神采陰沉,幽幽的眼瞳閃動著不成揣測的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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