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3.縱意[第1頁/共5頁]
他雖是好涵養好性子,也不免負氣,隻是冇到不成諒解的程度,平心而論,他還是情願縱著沈徽,這麼想想,他本身也真的是無藥可救。
南書房的榻一貫隻是供天子小憩時用,比擬乾清宮,到底還是小了點,沈徽把上頭無關緊急的東西十足拂在地上,回身斜斜一笑,“我忍不了了。”
殿裡頭儘是服侍的人,容與還是依端方上前先存候,等叫了起,方垂手站在他身側。
都這幅模樣了,還能安排得這麼周到,沈徽心下重生慚愧。因而聽話的出去了一趟,隻不到半晌,倒是傳了一桌子炊事出去。
疼痛刹時淹冇掉兩小我,連沈徽本身都感覺疼,何況是被緊緊壓抑住的人。容與猛地一陣顫栗,沈徽乃至能聽到他鼻息大亂,伸開嘴短促的在喘氣。
迷含混糊間,容與強撐著展開眼,望了一眼碗裡的東西,感覺濃稠得像是一團漿糊,“是甚麼?”
沈徽神情慵懶的半靠在椅背上,一麵聽他說話,一臉孔不轉睛地打量他。眼睫低垂著,神采聲音都拿捏得極好,實足十是個臣子麵見天子的模樣——倒是連偷偷看他一眼都冇有,又如何能曉得,他這陣子都瘦了有二兩肉。
沈徽冇有涓滴遊移,把冇力量掙紮的人翻過來,半逼迫的讓他跪在榻上,一隻手將他兩臂擰在身後緊緊箍住,另一隻手壓著他的頭,用力將他按住。他的臉貼在榻上,幾近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並不是怕,隻是他不想有被褻玩的感受,那般大剌剌坐在他腿上,不是臠寵纔有的模樣?他呆呆的站著,很有幾分離足無措。
聽罷這些,容與倉促盥洗,改換常服,趕著去處沈徽複旨。沈徽卻不在暖閣裡,宮人提及他這陣子喜好去南書房措置政務,大抵是感覺那處所更加平靜。
容與撐著力量轉過甚,對他安撫的笑了笑,伸手胡亂抹了把臉上的汗,他冇扯謊,他是真的冇哭,那麼丟人的事他做不來,可那些汗充足透支他的體力,身下也在撕扯著發疼,挪了挪身子,他發覺本身全然有力坐起來。
麵前的人深吸一口氣,半晌,終究認命似的閉上眼。感受著炙熱的手指撕扯開他的衣領,有些鹵莽的向下滑去。
對於沈徽來講,那滋味非常美好,容與有平坦的肩,光滑的脊背,可這些尚不敷以讓他滿足,他帶著三分戲謔,七分惡作劇,探下去再探下去,一隻手停在了他兩胯之間。
微微崛起的肩胛在顫抖,腰肢抖得一塌胡塗,在一波又一波狂亂的疼痛裡,沈徽終究把本身奉上了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