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3.縱意[第3頁/共5頁]
對於沈徽來講,那滋味非常美好,容與有平坦的肩,光滑的脊背,可這些尚不敷以讓他滿足,他帶著三分戲謔,七分惡作劇,探下去再探下去,一隻手停在了他兩胯之間。
聽上去鼻音重重的,摻雜著不成言說的擔憂驚駭,到底誰更冇有安然感?容與啞然發笑,說到底沈徽還是方纔嚐到愛的滋味,一小我予取予求慣了,那裡曉得為旁人著想,做錯事能想到說軟話,合該算是一猛進步。
強勢霸道的帝王架不住心境,吃緊忙忙臥在他身畔,又是撫摩又是親吻,倉促間,隻會問出些多餘的言語,“很疼麼……”
擺放伏貼,沈徽打發統統人下去,本身拿起一隻碗,用湯勺攪了攪,學著平日容與服侍他的模樣,用手背試了試碗邊溫度,坐過來輕言輕語的說著,“我扶你起來,好歹嘗兩口,這是特地叮嚀給你做的,補身子最好。”
都這幅模樣了,還能安排得這麼周到,沈徽心下重生慚愧。因而聽話的出去了一趟,隻不到半晌,倒是傳了一桌子炊事出去。
沈徽早就冇耐煩再看他的神采,隻曉得他身子抖得短長,也不知吻了多久,直到兩小我相擁著,雙雙跌落在榻上。
可惜容與現在腦筋裡滿是漿糊,冇不足力思考究竟為甚麼,就被沈徽猖獗的吻住,他咬他的唇,用力而生硬的撬開,一味刁悍的摸索著他柔嫩的舌尖。
掀簾子出來,沈徽正巧才擱下筆,見他來了,抬眸間,眼神彷彿緊了一緊。
緊趕慢趕,中秋前夕,容與終是回了京。
沈徽冇有涓滴遊移,把冇力量掙紮的人翻過來,半逼迫的讓他跪在榻上,一隻手將他兩臂擰在身後緊緊箍住,另一隻手壓著他的頭,用力將他按住。他的臉貼在榻上,幾近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點點頭,容與說好,隻是聲音仍然有氣有力,“我這會兒動不得,也冇力量下地,快到午膳的時候了,你穿戴好出去,彆讓人瞧見。”
服侍得倒也精密,半日又像表忠心似的,認當真真開端包管,“我再不如此了,凡是有一回,你就是不睬我也使得。我原想好了的,等你返來,我們就去西苑住一段光陰,連中秋都一起在那兒過,西苑的桂花比宮裡開得要好。你必然喜好的。”他說著悄悄一歎,“我是真怕你有天不聲不響的分開我,也怕你感覺外頭,總比宮裡要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