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斐然深知當代女子需求歸宿且崇拜強者。
那一天以後,夏朝歌開端閉門謝客。
“甚麼身份?”
那婢女眼中閃過一絲長久的鄙夷,然後暴露恭謙欣喜的淺笑。
這天,夏朝歌在帳篷裡看書的時候,服侍她的婢女將托盤用力的放到了桌子上。
這句話是夏朝歌說的獨一一句實話了。
當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子肯屈尊降貴的奉迎一個女子的時候,幾近統統女子都會淪亡。
翟斐然在釣她的同時,她也在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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