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第116章 :挺值得一玩2[第1頁/共2頁]
一舞結束,眾宮伎退去。
馮妙蓮的目光朝拓跋宏看疇昔。
當代的酒,還真的是美酒,難怪叫美酒玉液,不但光彩瑰麗,口味幽雅細緻,酒體飽滿醇厚,一口喝下去,還感覺滿口生香,回味悠長。
馮妙蓮一杯美酒玉液下肚,偶然中一抬眼,看到劈麵的四殿下拓跋羽,正在賊頭賊腦的盯著她看,眼中帶著一股獵奇的帶著研討的味兒,彷彿想切磋些甚麼,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所謂的美酒玉液,便是酒。
羯鼓聲短促,狠惡,清脆,高亢,節拍明快,似千軍萬馬在奔騰,又如大隊人馬出征前的壯觀氣勢,令人聽得血脈賁張,激~情彭湃。
馮妙蓮俄然起了捉狹心。
太後表情奇好,朝了世人看了過來,笑著說:“哀家看得還不過癮,還想看。在坐的諸位殿下,公主,另有馮府的公子蜜斯,你們都是精通樂器,多纔多藝,不知有冇有興趣為哀家吹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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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方纔收回目光,就看到拓跋宏微微地側了側頭,兩道清冷的目光,雲淡風輕那樣的在她臉上一掃而過。
繼而咧嘴,笑得一臉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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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高挑苗條,略略薄弱,卻又不失超脫漂亮,那雙拿著鼓槌的手,骨骼苗條清雅,微微泛著淡白。
拓跋羽的嘴巴咧得更大了,剛想放聲笑,俄然像想起了甚麼,倉猝伸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儘力憋著,想笑又不敢笑的風趣相。
拓跋宏站了起來,微微一笑:“那朕給皇祖母演出羯鼓吧。”
羯鼓,是一種樂器。兩麵蒙皮,腰部細,用公羊皮做鼓皮,形狀比腰鼓小,用山桑木圍成漆桶形狀,上麵用床架承放。
她嚇得一顫抖,趕緊畢恭畢敬坐好。
輪到馮妙蓮咧嘴,笑得一臉光輝。
拓跋羽一愣。
隻見拓跋宏擺佈手各拿一根鼓槌,雙臂交叉伐鼓,伎倆諳練,揮灑自如。剛開端的時候輕鬆,明快,行雲流水,但在瞬息間,拓跋宏敲擊的行動愈來愈快,愈來愈快,迅捷,生猛,精乾,以銳不成當之勢,時而沉重舒長,時而短促,彷彿風急雨狂。
馮妙蓮剛纔的好表情,俄然給嚇跑了一半。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拓跋宏,因為拓跋宏這個做天子的傢夥不大刻薄,以勢壓人,儘欺負她這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她冷不防朝他猛地凶神惡煞地一瞪眼,再接著皺一皺鼻子,冷不防的就把舌頭長長伸出來,學了吸血鬼,給了他一個大鬼臉。
他立在那兒,腦袋微微揚起,神采活潑,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任何一個角度都是冷傲的典範,活~色~生~香的冷傲,美得像了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