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伯[第3頁/共3頁]
柳邕犯困中,模糊間聽到爹爹和三伯彷彿是在談買賣的事,兩人籌辦去荊湖北路一趟,說是三伯父有些門路,兩人去做些茶葉和藥材買賣。
“三哥這就說的不對了,孩子如何能不讀書呢?你看看東都城裡城外這些做大事的人,哪一個冇有念過書?當官的就不說了,這年初丘八考武舉都得讀書。
洵哥兒也笨拙,他先生都曾說,諸科都無異於異想天開,考進士就更不消說了。固然邇來有傳聞說官家要拔除科舉,直接從太門生內裡提拔,但誰又說的準是真是假?
“冇,冇,冇甚麼......”
三伯一下子說了很多,似是在抱怨普通。
“褙子...褙子被擠在在人群裡的時候丟了。”
“我這兒子在老宅時也開過蒙,但年初先生被他兒子接了去,私塾天然也就散了,洵哥兒就一向在家待著。”三伯說道。
柳邕不平氣的小聲嘀咕道。
“你不曉得崇明門外新開了一家浴房嗎?哦,對了,忘了你家住在朱雀門外,平常不會往西邊走。他家的招牌便是藥浴,泡過以後讓人神清氣爽,精力百倍。我爹爹擔憂我明天玩得太晚,一早便買桶沐浴水讓人送來,我還冇醒便把我丟出來了。”
竟然能夠如許!柳邕用力揉了揉本身的腦袋,想著中午歸去也要泡一泡解解乏。
沐氏憤恚非常,方纔穿了一日的新衣服便給丟了,如何看都和他那不靠譜的爹爹一樣,指著柳邕的腦袋活力道。
柳邕俄然想到本身的褙子還在那小女人身上,不曉得甚麼時候才氣要返來。因而便撒了個謊說道。
“是是是,十五郎說的是,咱倆同為賬房,而十五郎發了大財,我還每天為兩個女兒的嫁奩憂愁,可不就是十五郎比我多讀了兩年書嗎。”
“你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