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已經升騰上幾點星光,阿紮圖的臉顯得格外猙獰,賀蘭玥顧不得疼痛,撐起家子今後退,“你要乾甚麼?”
連曾經和他爭王位的兄弟都毫不避諱地諷刺他,連一個女人都弄不到手的男人,有甚麼資格做阿賽的國主?有本領就去把賀蘭玥搶返來,彆白白便宜了江夏王。
這個不識汲引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他阿賽國的王後,莫非比不上東瀾一個小小藩王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