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殷皇後幾近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有著切膚的恨意，“我得知動靜，日夜兼程趕回都城的時候，看到的東宮，已經臉孔全非，慘不忍睹，統統人都死了，到處都是燒焦的屍身，我在一堆殘骸中找到的，竟然是他的屍身。”
殷皇後幽幽地盯著軒轅玨，嘲笑道：“你還真是直言不諱，一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
軒轅玨不置可否，“現在韓琛已經大仇得報，登上帝位，你能夠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