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月陽[第1頁/共5頁]

趙冰玨哈哈一笑，也覺荒唐，當下跟著雲婼仙子揚鞭奔出。

趙冰玨一時語塞，半晌方道：“那是為何？”

趙冰玨雖不明以是，但既已承諾，也不問其他，伸手接過衣服。

雲婼仙子吃吃一笑，當下找了家酒坊，選位落座。

雲婼仙子輕巧的躍上馬背，格格笑道：“天蘇公子，我們這就走吧。”

“甚麼東西？”

躺在床上，雅閣精美，衾枕柔嫩，暗香沁透。趙冰玨思路如潮，心亂如麻。想起本日之事，好似夢境，猶不逼真，展轉反側很久方纔沉甜睡去。在夢裡一會夢到本身之前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一會夢到與白子雲把酒痛飲；一會又夢到雲婼仙子站在陽光下笑靨如花……

雲婼仙子悄悄撫了下鹿背，鹿角獸歡鳴一聲，揚蹄馳騁，疾奔而去。鹿角獸一起向北疾行，到了晌午，二人胡亂吃了些乾糧，重又北去。

雲婼仙子又從懷中取出一些物事，輕笑著在他臉上清算擦塗。

忽聽街尾傳來一陣“轟轟”震響，有百餘人騎奔行而來，行人紛繁遁藏不已。他正要策馬遁藏，雲婼仙子卻一把拉住他，笑道：“終究來了。”

雲婼仙子笑道：“這白馬喚作流驄，恰是天蘇的坐騎。”說話間又從內裡牽出一匹白馬，隻是比起這流驄來卻差了很多。

趙冰玨表情鎮靜，跟著雲婼仙子穿過人流如織的街道，一陣香味飄來，肚子不由“咕咕”叫了起來。馳驅這大半天，趙冰玨早已饑餓難耐，又被這四溢的脂香勾起食慾，更覺饑腸轆轆，吞了一大口饞涎。

趙冰玨固然從未騎過馬匹坐騎，但畢竟從小在山林間打獵，對服禽馴獸倒也很故意得。當下依樣畫葫蘆，一踏腳蹬猛地翻身上去。

雲婼仙子吃吃笑道：“我覺得趙公子天上地下無所不知呢。”

雲婼仙子點了點頭，續道：“有狕獸的處所必有犀靈獸，若想抓到犀靈獸必先擒獲狕獸。據傳犀靈獸靈智極高，通萬物，會說人言，能預知將來，有它出冇，必是大祥之兆，天下歸心，與崑崙山的白澤並稱兩大靈獸。當然這些都隻是傳說罷了，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講，是真是假又有甚麼辨彆呢。”

趙冰玨哈哈笑道：“姐姐放心便是，我既然承諾了你，天然聽你叮嚀。”

趙冰玨滿肚疑問，幾次想開口相詢，但瞥見雲婼仙子語笑嫣然的神情，都嚥了歸去。鹿角獸揚蹄飛奔，腳程極快，身後的太華山已遙不成見。

街道之上車水馬龍，行人如梭，隻要他二人騎馬而行，非常惹眼。很多人指指導點，卻見雲婼仙子神采如常，輕搖摺扇，毫不在乎。趙冰玨隨她而行，心道：不知她讓我假扮這甚麼天蘇，意欲何為，如果問她，她現在定然不會說，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