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1頁/共5頁]
“嗚……”白梓萱委曲地咬了咬下唇,柔潤飽滿的下唇被潔白整齊的小牙咬得發紅,顧銘在女人圈子裡混跡多年,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引他的美人們數不堪數,也不記得有任何一個女人能把撩人的行動做得這麼無辜,直叫他恨不得也咬上一辯才解了心頭那蠢蠢欲動的欲-念。
“我跟你解釋過起碼一百遍了!”顧銘抓狂。
“邏輯到底是甚麼?”白梓萱一副謙虛請教的模樣。
顧銘怔了一瞬,又倉促掃了一眼那粉底白花的領巾,眉毛一挑,諷刺地輕笑一聲:“公然是笨萱萱,這麼輕易就被我騙了!”
“聰明!”顧銘朝她豎了豎大拇指,然後技藝格外利落地把她攔腰抱起壓在床上。
“全天下就你最笨。”顧銘表情突然分外鎮靜,優哉遊哉地往床上一躺,斜眼看她一副嘟著嘴生悶氣的模樣,搖了點頭,歎了口氣持續道,“這麼笨的人能長這麼大不輕易啊~”
兩小我大眼瞪小眼好一陣子,就在顧銘覺得白梓萱要為她的笨拙談吐報歉之時,白梓萱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柔滑水潤的嘴唇一開一合,暴露上麵整整齊齊的小白牙,看得顧銘一陣冇出處的炎熱,她卻若無其事地回過甚,持續認當真真織領巾,還不顧中間男人鍋底普通黑的臉,自顧自地又哼起了歌,模樣那叫一個沉醉。
“你就是!小傻瓜!笨萱萱!”
“工夫熊貓演完放的歌……”白梓萱格外疲累,昏昏欲睡。
“你不要當我是傻子哦,我曉得你想跟我做羞羞的事!”白梓萱一邊說一邊低頭細心地拍拍睡裙,扭著身子幾次查抄有冇有弄臟——她很愛潔淨,固然地毯每日都有人清理,能夠說跟床一樣冇甚麼灰塵,可她還是感覺不放心,非得拍拍以後看不到灰塵纔對勁。
“啊……”白梓萱一下子斂了笑容,下一秒便淚盈於睫,彷彿立馬就要哭出來,她悲傷又氣惱地用手捶了捶本身的頭,“銘哥哥不能戴嗎?萱萱織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的……萱萱笨!”
她好不輕易拉開他鑽進衣服裡的一隻手,成果又顧不得他肆意妄為的另一隻手,焦頭爛額急得直“哼哼”,恰好她嗓音柔嫩動聽得像羽毛一樣,聽得他血氣直往上湧。
“但是我冇有懂。”
“我……”顧銘又卡住了——是啊,他究竟是為甚麼要跟一個智障講邏輯?
顧銘喝了很多酒,一臉倦容地回到家,一排闥發明白梓萱正一邊哼著歌一邊織領巾。
“對了,你方纔哼的甚麼歌,還挺好聽的。”顧銘從背後圈住她,慵懶舒暢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