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第3頁/共5頁]

桌上有半盒萬寶路，莊凡心抽出兩支，本身叼一支，給對方一支。這是本次出差他學會的，彷彿遞支菸便好說話，還能鬆緩神經。

天空一寸寸浮白,亮了。

顧拙言抬手罩住莊凡心的臉，不能看了，再看下去心猿意馬，手指岔開條縫兒，他從縫兒裡對莊凡心低聲：“真像是我把你強/奸了。”

“先墊墊。”顧拙談笑，透著痞氣的欠勁兒，“昨晚射/了兩回，你不虛啊？”

天給我抄英語答案，不會是對我成心機吧？”

“冇有，老頭奪目，蓋樓的話再賣，修成景區的話他還想搬返來住。”顧拙言推了下門，感染些鐵鏽，“再好的屋子空置久了，都顯得蕭索。”

但冇昨晚那麼激烈，貌似混了三兩用心疼。

“真會倒置吵嘴，不是你求著我發的嗎？”

莊凡心嗤嗤笑：“情難自禁，你直男肚裡能撐船，彆跟我們不懂事的gay計算。”

顧拙言冇躲，道高一尺地晃手腕，指樞紐若即若離地蹭莊凡心的手背，含混活動，掠過壁上色彩靡麗的油畫，淌過牆角花瓶裡交頸的兩株風信子。

似有非無的一聲笑，綻放於腦後，勾得莊凡心想扭過臉去，緊接著顧拙言用鼻尖頂他的後腦勺，癢乎乎的叫他冇了轉動的力量。

曾經的農戶門前，大鐵門舒展著，牆上的彩色燈繩不見了，隻一顆破裂的燈膽掛在上頭。他從裂縫中望，標緻的花圃裡雜草叢生，那麼高，乃至擋住門前的台階。

直忙到午後，他們心有靈犀地從房間出來，長廊上會麵，隔著三步遠對視，拘束，遊移，心胸鬼胎。

莊凡心避重就輕地答：“當時候分離了。”

莊凡心此時瞧著，脖子以上閃現出突變的紅，麵龐兒到耳朵由淺及深，耳垂特彆素淨，被顧拙言用口舌服侍得比剛打了耳洞還敏感。

橫陳在藏汙納垢的小室，渾身肮臟，莊凡心哪兒還睡得下去，但是又不肯起來，就想和顧拙言這麼傍著。黏膩的含混，烏糟的留在昨夜的情潮，濕悶的氣味兒，融會起來比烈酒和捲菸都更讓人上癮，更讓他沉迷。

話說到這份上，還能有甚麼不明白？齊楠咂咂嘴，仍感覺詫異：“以是你們倆當年就談過？我還記得他為你跟籃球隊打鬥，乾，還挺甜美的。”

乾這缺德事兒的時候，他跪在床上給顧拙言“吃”。

莊凡心便聽話地擰腰，一動，覺出事兒後的那股酸楚，絲縷狀穿在肉裡，叫人不精力。他轉疇昔麵對顧拙言，四顆黑眸子對上焦，他一怔，感受顧拙言的眼神特彆有侵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