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死而無憾[第3頁/共3頁]

但是有些時候，明知必死，還是要去做一些事情。

“太乙錄？”

天下上如何會有那樣的刀法？又如何會有人能揮出那樣的刀呢？

葉羿麵無神采地看著已經死去的夜行客。

“這就是九玄。”

他的瞳孔中彷彿還殘存著方纔頃刻驚鴻的一刀，光影如幻，極致之美。

雁門郡從方纔的那種奇詭的死寂中規複過來了，更聲冷冷地傳開，偶有驚著的犬吠，睡下的人開端翻身，風重新在大街冷巷中穿行，帶著不知那邊而來的寒意刮到九玄分門外的石階上。

“光陰皆喪，厚土何藏？蒼慘白水，慰我萬疆。”

男人想著，他抓著箱子的手一點一點地鬆開，身材緩緩地滑坐下去，鮮血染紅了石階，散落的萬千白骨森冷著。

葉羿皺著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