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尋師[第2頁/共3頁]

清流咳得更短長了，卻還是抽暇從牙縫裡說出幾個字來。

江靈這才側著腦袋看了看他，恍然大悟。

江靈不解，又聽清流接著說：“你麵前這位的學問，便是人族裡最有學問的人都比不了。你為何要捨近求遠，生個村野夫子的氣？”

白冰呷一口酒，默不動聲地打量起江靈來。

清流哈哈大笑，指著江靈嘖嘖有聲道：“啊，不錯。不過有誰肯娶你？”

白冰望著他，悠悠地說道：“你可貴風雅。”

白冰將醉春遞給他，他抬頭猛灌了一口。

白冰微微搖點頭，說道：“她今後會明白的。”

江靈歡歡樂喜地分開靜湖。她方纔出了湖，清流就迫不及待地問：“你本日這般，為的是甚麼？莫非你想通了？”

江靈昂首，眼睛盯著白冰，還是不解。白冰一揚手，說道：“不必。我偶然為人師，不過隨便指導你幾句罷了。”

清流點點頭，鼓動道：“還不快求求他教你！”

清流似笑非笑地看著白冰，白冰不動聲色地說：“右手壓左手，纔是女子施禮的標準。”

清流拊掌喝采，白冰將酒罈子往他懷裡一扔，說道：“江靈的見麵禮，便由你來備吧！一罈醉春，可不敷誠懇。”

清流笑得更短長了。

江靈崇拜地看著白冰，眼睛裡發著光。

江靈兩手按冰，驀地湊到清流麵前，說道：“我要曉得，我不小了。嬸孃說，過兩年我便要出嫁了。”

話正說道村上的火伴們都去書院讀書，她不被答應聽課。江靈攥緊了拳頭，憤恚填膺地痛訴著江財等人的行動，清流俄然含笑說道：“想讀書，這還不輕易？”

白冰說：”此次見你，與客歲有所分歧。“

清流歎一口氣，說道：“我隻願五方山承平無事，保住狐族最後的朝氣。不然，憑我一己之力，勝算太小。今後如何，隻待機遇罷！”

江靈臉上又是一紅，攥著小拳頭往清流身上砸。清流側身一躲，嘴上不饒人地說道：“你還想殺人滅口啊！”

簡言說了一遍這一年產生的事，白冰與清流二人皆是不語，不過二人的神情倒是不太一樣。

清流點點頭。

“就你，我纔不信呢！”

他說：“他指導了你，便是承諾教你了，你該行拜師禮了。”

“你再這麼看他，他就要被你嚇跑了。”

白冰將袍子往身上裹了裹，說道：“何為想通？不過順勢而為罷了。”

“白冰，你，你比夫子還要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