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禁足[第2頁/共4頁]
那大漢一看就是粗人,那裡經得起如許的柔情守勢?滿腔肝火刹時煙消雲散,隻揉著腦袋朝桑止點了點頭,紅著臉便逃也似的分開了。
扭著腰肢排闥而入的桑止,看到的就是如許一副含混場景。
***
“太禽獸了!桑止,你誠懇交代,你是甚麼時候揹著我藏了這麼多私房錢的?”
屋內的吼怒驚起了一地鴉雀。葉屠蘇隻感覺耳邊就像炸開了驚雷,腦袋嗡的一響,以後便甚麼也聽不清了。
桑止剝了顆葡萄喂到葉屠蘇嘴邊,這才勉強堵住了她喋喋不休了一早晨的小嘴。葉屠蘇將葡萄連核一起狠狠地咬碎,一股腦地將它們十足嚥了下去,最後用力地一把拍在桑止的大腿上,持續忿忿不高山做著最後陳述。
月冥教上高低下無人不知,冷護法黑著臉不成怕,可駭的是冷護法笑了……
葉屠蘇在房間內老誠懇實呆了三天,當統統人都覺得葉大教主終究在冷護法的淫/威之下放棄抵擋的時候,葉大教主消逝了。
哦,對了。葉大教主還拐帶著右護法桑止,一起消逝了。
葉屠蘇攬著桑止的手僵了僵。至今她還記得,當初她將桑止救出來的時候,他是被折磨成如何一副模樣……
扯了涼被搭在身上,葉屠蘇俄然又覺著不當,直到坐起家將身上披著的薄紗外套脫下扔到床腳,葉屠蘇這才重新對勁地躺了歸去。
“人約傍晚後,月上柳梢頭。”就在冷護法一個眼刀飛過來的時候,正在記錄教中大事的管事王根羊毫一抖,吃緊忙忙塗掉那行他非常對勁的浪漫主義詩句,改成了“月黑風高殺人夜”,這才抹了一把汗額上豆大的汗珠,如何說,到底還是小命要緊。
午後的太陽照得人發暈,樹上掛著的幾隻老蟬吱吱吱吱地叫個不斷,偶爾有一兩隻鳥飛過,也是快速地掩進樹叢中,消逝不見。
看到葉屠蘇有些失落,桑止俄然勾唇一笑,反摟過葉屠蘇的纖腰:“如何,疇昔的事情我都不在乎了,我們葉大教主竟然還在這兒傷懷的緊。說吧,你籌算如何辦?”
葉屠蘇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上熱乎乎的湯包。湯汁濺到了前麵一個大漢的腦門,那男人摸著被燙了一個大紅印子的後腦勺,扭過甚惡狠狠瞪著葉屠蘇。
桑止皺著眉頭,抽出衣衿裡的帕子替葉屠蘇擦了擦嘴邊的湯汁,小模樣甚是賢惠:“蘇蘇,你謹慎一點,現在可不是惹事的時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