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少年不識愁滋味(1)[第1頁/共4頁]

我趕快縮返來，站直了身子，衝著他們傻笑。偷窺被逮了個正著，的確有點難堪。

台上的戲又換了一出，我還是不曉得在唱甚麼，吃也吃飽了，瞧到十阿哥起家離席。轉眼看姐姐正在一麵看戲，一麵和彆的福晉說話。我遂起家尾隨十阿哥而去。巧慧要陪來，我說：“你就在這裡候著，我去去就回。”前麵一個小寺人打著燈籠帶路，十阿哥歪傾斜斜地走著，我心想公然是喝不過十三阿哥，人家還是神清氣爽的，他卻已經很有醉意。看到前麵的屋子，才明白過來他是要去小解。我忙轉回身子往外走了一段等著。

我內心想了想大抵有些明白。之前的若曦行事冇法無天，隻怕是因為感覺本身姐姐不受寵，找了對方的茬子。可對方的額娘是和碩公主――順治親弟安親王嶽樂的女兒、康熙的堂妹，阿瑪是明尚額駙，姐姐又是嫡福晉，豈能讓若曦討了便宜？

十阿哥鎮靜地接道：“等的就是他！”

一個寺人托著木盤，搭著大紅緞子，上放戲單，站在四阿哥桌旁，四阿哥冇有看，隻朝寺人叮嚀了幾句話，隻看他捧著盤子走到十阿哥桌前回話。十阿哥聽完冇說話隻點了點頭，拿起戲單草草一看，接過筆勾了下，遞還給寺人。寺人這才轉回四阿哥桌前，四阿哥也勾了一下。小寺人捧著盤子又請八阿哥點戲，八阿哥揮揮手，讓他下去。

十阿哥站起來回道：“先頭已經點過，就等二哥點了。”太子這纔拿過票據細看。

她笑回道：“剛纔太子爺遣了人來講，他剛辦完事，要先換了衣服纔來，讓大師彆再等了，先開席吧！”我點點頭，隨她下樓。

巧慧笑道：“現在是了！”

第二日，早早爬起床，叮嚀冬雲必然要把我往標緻裡打扮，倒不是為了爭奇鬥豔，就是好玩。

大師都轟笑起來。

八阿哥迎了出來，向他存候，然後側身讓四阿哥先行。落在前麵的十四阿哥，俄然停下，昂首看過來，十三阿哥跟著他的目光也看過來，然後就看到抓住窗棱，半個身子探在內裡的我。

已經立秋，白日雖另有些熱，傍晚卻不冷不熱方纔好。姐姐挑了湖邊的一塊空位停止晚宴。戲台子就搭在湖上。湖邊的幾株金銀桂正在著花，輕風從湖麵吹來時，浮動著如有若無的暗香。

姐姐笑罵：“貧嘴！”

南北兩個閣樓，南邊的是給貝勒阿哥歇息用的，北邊的是給女眷歇息的處所。姐姐還要歡迎來賓，讓巧慧陪我去北邊先歇著，待會看戲時再來叫我。進了閣樓，內裡兩個十四五歲的娟秀女孩正在笑談，聽到聲音都昂首看向我們，此中穿湖綠宮裝的女孩看是我，先是驚詫地打量了我一番，然後撇撇嘴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