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3頁/共4頁]
隻是周城訂婚那天,這個女人一向膠葛他,最後將他灌醉,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張床上,陳玲躺在他懷中,胸口插著一把刀,而他手上鮮血淋漓,這個時候有人出去了,看到最能讓人曲解的一幕,因而他被一步步送入監獄。
抬頭望去,空中雨滴如落豆子般滴下,“一起好走。”這句話整整早退了七年,也惦了七年,恨了七年,卻畢竟還是錯過了。
“這小子也是裝死,我們不要理他了,持續為老邁慶賀,來來,該開香檳的開香檳,該唱歌的唱歌,該獻花的獻花。”呼喊著的是一個酒紅色頭髮的男人,帶著耳釘,麵龐白淨,他叫蘇寧,和秦慕一樣,小時候是與周城玩在一起的,家裡是做旅店買賣的。
秦慕疼得已經說不出話來,隻用眼神瞪他們,明顯極其難受。
周城徒步走在大道上,身上的衣服被晾乾了,隻剩些微的潮氣,給他滾燙的身材添了些許涼意。
凡是富二代有錢已經很吸惹人了,但是有錢有貌成績也好的富二代真是少見,吸引力也是致命的,前前後後不知有多少女人前仆後繼地給周城投懷送抱。
他悄悄跪在雨中,任雨水傾瀉在身,無動於衷。
這麼一來,氛圍也冷了下來,除了周城之前玩得比較好的發小,其他人都呆愣愣地站一旁不知要做甚麼。
還未開燈,各種泡沫放射而來,他反射性地在黑暗中抽出一隻手,朝他腹中踢下去,那人啊嗚一聲,廳中各盞琉璃燈被翻開,滿屋通亮,好像白天。
“奶奶,對不起,冇能見你最後一麵,是孫兒的不對。”他哽嚥了聲,拋棄雨傘,募得曲腿跪了下去,一聲震懾地落地聲響起,水花四濺。
密雨斜織,漫天暗淡,雲層中淡淡的光折射下來,偶爾的燈罩中也透出一絲微亮。
周城上前兩步,將手中的白菊放在墓碑前,蹲下身來,抬起一隻手,頎長如竹,摩挲著雕鏤講求的石碑,有個白叟的笑容照立在中心。
十幾個男女或手持酒瓶,或拿著泡沫器,或拿著花環紛繁散開站著,為首的恰是周城的mm周冰,有一人在瓷磚板上捂著肚子冒死哀嚎,中間滾著一瓶撒了大半紅酒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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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舉著裝有紅酒的酒杯,咧著嘴走上前,“嘖嘖嘖,哥竟然會說感謝了,真是不一樣呀。”之前的周城很有傲氣,等閒不說這兩個字的,現在在監獄裡七年倒是磨平了些,將酒杯放到他手中,“來來來,喝一杯,喝完之前的事就都疇昔了,我們重新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