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記憶[第2頁/共3頁]
何況這簪子還不是金的。
可這般淩厲凶惡的傷,她從未碰上過。
口氣淡然,像是在說彆人的事,一點也聽不出真假。太微眯了眯眼睛,隨即身子一動,靠疇昔,摸了摸他的頭。
他這麼光著,覺得她便不難受嗎?
他立即展開眼睛抓住了她的手腕:“做甚麼?”
真是再聰明的人也有蠢的時候。
靖寧伯府的女人,如何會用空心的簪子。
太微神采微變,看了一圈要下床去尋。
如此坦誠相對的環境下,她發明瞭他頭上的傷,是甚麼不成能的事嗎?
太淺笑了一下:“你連衣裳都脫了,現在來問我,是不是問晚了?”
可薛懷刃拿著髮簪的手今後一縮,叫她拿了個空:“這簪子……彷彿有些不一樣。”
他身上,卻留下了兩道。
他將簪子置於掌心,掂了掂重量。
有些時候,你想起來的不必然是真的,你覺得健忘了的,仍然還藏在你的腦筋裡。
手裡拿著她的髮簪。
她當年不曉得他落空了幼時影象,他如何說,她便如何聽,直到現在再想起來,才覺出非常。習武之人,身上鮮有不留疤的。
太微一邊四周找髮簪,一邊道:“事情既然產生過,便必然有跡可循,你的影象本身不肯出來,不若換條門路找。”
有些奧妙,連他本身都不曉得。
“本來在這裡。”太微靠疇昔,伸手要拿返來。
薛懷刃用力按住了玉石。
太微坐起家來,細心看他的神采。
他當然有。
薛懷刃的目光落在了那顆小小的玉石上。
“哢噠”一聲,蓮花盛開。
一個不慎,再偏分毫,怕是就冇有現在的他了。
他瞥見了花蕊。
太微漸漸撫過這道疤,輕聲問道:“這傷,是不是同你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有乾係?”
乃至半點不損他的心智。
想必不是甚麼鎮靜的影象。
她收回擊,回身去看他。
床上一片狼籍,散落的髮簪不知掉到了那裡,半天找不著。
他已經穿上了衣裳。
太微眼看藏不住,乾脆本身先說了:“特製的簪子,是空心的。”
太微蹙了蹙眉頭。
太微將東西歸位,插到發間,神采規複如常:“那個冇有奧妙,你莫非便冇有?”
慾念褪去,指尖微涼。
粉麵桃腮,一笑如花開誘人眼。
太微看著他,手指在他發間遊走,低低道:“國師大人的本領,你曉得的比我清楚,你在他身邊呆了這麼多年卻仍然冇能想起來,真的是因為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