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九處置[第1頁/共4頁]

“多謝章姐姐不怪，奴婢豈敢衝犯於您。那日一見您穿的衣裳，奴婢也驚呆了，躲在馬車那處，底子冇想疇昔給您添堵。”盈盈水眸轉向梁雁山，哀婉道：“實在這事都怪奴婢，大人若罰就罰我吧，陳姐姐與呂姐姐都是受我拖累，要不是我先做衣裳又改了主張，也不會出背麵這些事。”

章巧還待再行，梁雁山皺眉喊道：“站住。”章巧一頓並未回身，梁雁山接著道：“身為姨娘，你怎還不如如煙懂事，她位份雖低，春秋卻大，叫你姐姐是敬稱，你不受是何意義？”

“可回到院中我越想越氣，即使衣裳做出來了，穿戴兩身一樣的，還不叫姐妹們笑話嗎，可銀子我也花了，自不甘心便宜了她們，便等著她們裁了衣料做個半拉趟，再出麵隻拿回一身，我原想著是讓那身成為廢衣，誰知她們膽小包天給加到章姐姐衣櫃裡。”

陳姨娘突然一鬆，秦氏一番話合情公道，卻將她完整摘了出來，如此一來呂姨娘之心就確然可疑，如煙女人雖也有懷疑，可她是自掏腰包做衣，且也冇有前後眼，實怨不到她身上。

如月一挑門簾出了正廳，走到如煙女人跟前見禮說道：“大人有事相詢，請女人出來。”

如煙臉一白，緊接著又漫上兩朵紅雲，雙手絞扭在一起，扭捏道：“大人久未至我院中，奴婢又傳聞章姐姐姿容絕麗，是個可貴一見的美人，奴婢自不敢與姐姐爭寵，隻盼大人也彆全忘了奴婢，偶而也能見一麵便滿足了。”

梁雁山本來還想疾言厲色扣問一番，一見如煙形狀，心先軟了三分。如煙賤籍承寵，邊幅手腕天然不差，一見梁雁山軟下神采，心中歡樂。

梁雁山不怒反笑，冷聲問秦氏：“照此說來，此事純屬偶合，倒是誰也怪不著？秦氏，我再容你一次機遇，務必想清楚再開口。”既要保彆人，可就彆怪他狠厲。

如煙一番話，卻正與秦氏對起來，可陳姨娘方纔已承認她有插手，呂姨娘直接擺脫了，她錯處是心直口快說了幾句刺耳的，針線房管媽媽辦理不善應受罰，如煙雖有私心，但並無錯誤，也無可究查。

呂姨娘一時嘴快，便叫陳姨娘抓住了小辮子，梁雁山冷眼疇昔，她二人立時噤若寒蟬，此時梁雁山臉上不但冇了笑，眼中還儘是肝火，捏在手中竹筷啪的一聲甩到桌上，推桌站起道：“真是好樣，你二人都不費心，還你攀我我咬你的，好好一個節慶日，都叫你等給毀了，作為內宅婦人，不思溫良恭儉，卻整日挑肇事端，還留你們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