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二十四案情[第1頁/共4頁]

章巧點頭說：“曉得一些，不是很詳細。”

慧兒細思琢，不明章姨娘何意，保守答道：“我們以犯人家眷名義上門，想來沈大人不會拒之門外，隻是奴婢身份寒微，便是前去，隻怕也入不得門。”

“大人，公府傳回動靜，您請過目。”

瑩玉緊趕幾日做好了衣裳，穿戴整齊到喬姨娘跟前獻巧，本日不該她當值，珠玉正在喬姨娘那服侍，一進門給喬姨娘見禮，喬姨娘對勁的笑，珠玉眼睛至始至終都未離瑩玉擺佈，眼中嫉恨有照本色，看得瑩玉渾身冒寒。

“沈大人堂上也會問及啟事，怎能任她丈夫一麵之詞，隻要曉得孔大娘這些年艱苦，還不能給她減輕罪過？”章巧天然聽到慧兒說主審官是沈清，但她此時並不想提及二人熟諳之事。

沈清乃庶子，家中職位不顯，父親又不擅運營，至他稍懂事時，家中已廢弛大半，便是如此，父親仍不滿足，將他一母胞妹換了聘禮，沈清禁止不成，抱恨看胞妹出嫁，安知不過二三年，竟得知胞妹吊頸而亡。

慧兒更把聲音抬高道：“孔大娘她丈夫真不是個東西，正在那孀婦家裡做的好好的，也不知聽了那孀婦甚麼教唆，引了中人到孔大孃的繡荘去，說那是他家財產，要把孔大娘趕出去賣了繡荘。那繡荘但是孔大娘安身立命之所，那裡會情願，就與她丈夫吵起來，厥後吵的狠的，也不知她丈夫哪句惹的，孔大娘就摸了剪刀把他刺傷了。”

慧兒奉了章巧號令，一早去了衙門探聽孔大娘之事，近中午才返回，喝口水稍歇了下，正要跟章巧回報事情，便趕上瑩玉珠玉二人前來送小食，主仆二人隻好停了口，先考慮打發來人再說。

章巧坐那聽著，不由為孔大娘心疼，丈夫不像個模樣不說，對她還無一絲憐憫心，十幾年間未曾過問孔大娘任何事情，繡荘也是孔大娘一人打理起來，到頭來還要賣了繡荘討那孀婦歡心，如許的丈夫，與禽獸何異！

珠玉跟上瑩玉，二人搭伴一起出門。

屬理孔大娘案件的倒也不是旁人，與章巧恰有兩麵之緣，假山處直言互助章巧，腐敗蹋春那日攔了她來路，還硬塞了和闐玉猴給她，此人恰是中書令沈清，回家後細思與章姨娘這段相處，竟起了很多綺思。

慧兒眼中暗色一閃，說道：“沈大人自會調查，但孔大娘雖有啟事，可刺傷她丈夫確是實事，也有外人瞧見，罪證確實，要脫罪哪有那麼輕易，且她丈夫正抓住把柄，豈會那麼輕易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