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七章 黃河邊韓俊說逢紀[第1頁/共4頁]
逢紀深吸一口氣道:“這是天然。本初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也毫不是那改弦易張之人。以是,大將軍如果想招降我,恐怕要讓你絕望了。”
曾經袁紹對他大要上也非常正視與信賴,但逢紀內心清楚,那種信賴如同無根之木普通,全都建立在袁紹的喜怒之上。
郭嘉擺擺手道:“曉得了曉得了,你快去吧。”
逢紀麵露難堪嘲笑道:“奉孝見地過人,遠勝於我……”
郭嘉不客氣地擺擺手打斷了逢紀道:“袁本初看重這些虛禮,以是纔會落到本日這步地步。而主公,卻恰好與他恰好相反,以是元圖兄不必有任何顧慮,隻要持身中正,主公便毫不會因言科罪!”
還是一步一個足跡,踏結結實地往前走吧!
韓俊努努嘴道:“放那邊吧,過來陪元圖先生說說話。”
逢紀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再往下想了。固然貳內心也清楚,當初袁紹割地賠款的最首要目標,並不是為了顏,郭二人,但他仍然冇法諒解,袁紹這幾年來對他的不聞不問。
但是,冀州南部數郡這些年來,在袁紹的管理下能夠稱得上是千瘡百孔,百廢待興。以是,韓俊明曉得曹操現在恰是衰弱的時候,但也不得不耐下性子來先處理了後顧之憂。
逢紀聞言,也就不再對峙,拱手道:“承蒙主公信賴,紀必肝腦塗地以報!”
逢紀的臉上,頓時閃現出了陰晴不定的神情,他在洛陽時便已奉袁紹為主了,距今已經十餘載了,能夠說對袁紹的為人本性再體味不過了。貳內心很清楚,韓俊剛纔的話,並不是在虛言恐嚇,而是十有八九就會如此。
“背後說人好話,非君子也!”
以是,逢紀擺盪了。
韓俊哈哈大笑道:“莫非,時至本日,先生仍然執迷不悟嗎?我曾聽到過如許一句話,叫做是永久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而在我看來,先生就是如許一個不敢麵對實際,隻會沉浸在本身胡想中不敢睜眼的人!”
韓俊轉過身去,負手悠然道:“最後提示先生一句,袁本初生性多疑,你此時前去,必會引來猜忌,若再有人從旁調撥,恐怕先生的一顆熱誠赤忱,反會為你惹來殺身之禍。”
逢紀神采痛苦地搖了點頭,彷彿被韓俊戳中了軟肋普通,雙腿一軟,癱坐在地,麵如死灰地搖著頭道:“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
逢紀遲疑道:“紀新降之人,驟登高位,恐有不當。況紀不過中人之才,管理一縣或可竭力為之。但一州之地,於我而言,恐怕是力所不及。而據我所知,主公帳下人才濟濟,比如審配審正南,便足可擔此重擔。逢紀鄙人,願在正南先生麾下任一佐吏便於願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