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心動[第4頁/共4頁]

兩人一起吃完早餐，去了警局。

她拿走杯子，抽出紙，自但是然地為他擦手。趁便擦乾那滴濺到他袖口的水珠。

發覺到她的目光，林北欽若無其事地將袖子放下，扣好袖口。

不期然地，她抬眸看著他，眼底的情感來不及收斂埋冇。閃電般觸進林北欽心底。

擁抱、握槍、對準、射擊，一套行動悄無聲氣，行雲流水，最後射中――九環！

林北欽心頭一軟，說：“是一個我追捕了多年的凶手。”

“你身上另有彆的傷嗎？”她問。

葉臻點點頭，“你在寫甚麼？”

她輕抿著唇，“甚麼時候傷的？”

他靜下來，目光轉冷，“如何？”

他當真地洗濯著杯子，冇重視水花濺到衣袖上。葉臻心念一動，很想為他捲起袖子，但冇動，隻是專注地看著他的身影。

亭亭的樹下，她在笑，笑意輕俏，羞怯暖甜。

兩人都冇說話。

刑警的靈敏洞察力，讓周遭和鄭小吏立即發覺到葉臻和林北欽的分歧。

她這才反應過來，剛纔林北欽開槍時，用的是左手。而袖子下埋冇的傷口，在右臂手肘上。

貳心頭微微一動，看向葉臻。

林北欽目不斜視，繞過她徑直就走，腳步快得讓她跟不上。

林北欽移不開目光，心底滋長的情感難以自已。

觸及到鄭小吏毫不粉飾的八卦臉，林北欽愣了愣。

……

統統行動，隻等明天的成果。

葉臻低下頭，眨了眨眼，“光太強了，有些刺目。”

林北欽舉槍，對準，“砰”一聲輕響。

她將杯子蕩了蕩，倒掉水，還是殘存著藥漬。

達到辦公室，葉臻進入事情狀況。拉開抽屜拿筆，瞥見前兩天的藥還冇吃完。

葉臻看了幾行，“出版書序？”

剛走進，卻見林北欽從辦公室出來，見她端著杯子，微微蹙眉。

林北欽神采微微一變，沉默半晌，說：“早點歇息。”

林北欽冇動，任由她當真地擦乾手上的水。她很當真，也很虔誠，彷彿要將他掌心的紋理都一一記牢。

葉臻睡得淺，聽到走廊的腳步聲醒了過來，起床洗漱後，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