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向東！向東！[第3頁/共4頁]

蒙哥也衝上來，搶過符水，說道：“我也是大汗的親人，我來喝！”

大帳內，唆魯核帖尼可敦麵帶憂色的說道：“大諾顏，這幾天我感受不對勁兒，彷彿有甚麼事兒要產生了。”

拖雷大諾顏說道：“都給我開口！既然是長生天的誌願，那麼我甘心替大汗而死。誰敢禁止我，我現在就死在你們麵前。”他一把拔出彎刀，一把從蒙哥手中奪過水碗。

巴根台雷鳴般的大喝把大帳內的人嚇了一跳，氛圍一下子嚴峻起來。乃馬真氏嚇的站起家來，嚴峻的看著巴根台，隻要病重的窩闊台大汗還是一動不動。

拖雷心中難過，淚水止不住的流淌。半晌，他擦乾淚水，對乃馬真氏說道：“大妃，還是要請貴由、闊出、闊端他們叫來啊，或許大汗會有話對他們說。起碼這汗位的事情，還是要劈麵說清楚的好啊。”

拖雷大諾顏走到窩闊台大汗病床前，低頭呼喊道：“汗兄！汗兄！”窩闊台大汗雙目緊閉，毫無反應。

唆魯核帖尼夫人說道：“是啊，我們還是儘快回到三河泉源纔好，何必在這裡提心吊膽。”

“長生天啊！如果你對罪過發怒，那麼我的罪過比他多。我在戰役中殛斃的人更多，我擄走仇敵的老婆後代，迫使他們的父母揮淚。如果你是為了麵孔斑斕，身形文雅，為了經曆和技術，想把本身的仆從帶到本身的居處去，那麼我也更相稱。把我代替窩闊台可汗，把我帶走吧，讓他病癒，把他的病加於我吧！”說罷，把碗裡的符水一飲而儘。

乃馬真氏說道：“大諾顏不必呼喊了。大汗昨晚醒來一次，連我都不認得了，一點都不見好啊。”

拖雷不再說話，帶著巴根台和蒙哥進入大帳。大帳內煙霧環繞，長明火暗淡，乃馬真可敦坐在窩闊台大汗的病床前，麵色灰敗，臉上滿是淚痕。大薩滿闊亦出正帶著幾個小薩滿在高台下作法，他們坐在羊毛毯上，在口中唸唸有詞。偌大的金頂大帳，覆蓋著濃厚的愁雲，顯得非常苦楚。

巴根台沉聲說道：“從幾年前他們在庫裡台大會上他們利用的卑鄙手腕，我就看出來了，他們無所不消其極，甚麼事情都乾的出來，不成不防啊。納爾丁奉告我，他們這些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常常揹著人密談，說的必定不是甚麼光亮正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