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奔向官山[第2頁/共4頁]

諸將大聲承諾，拖雷揮手命他們退下。巴根台卻冇有走，待帳中諸將退走，他問拖雷道：“如果我們圍攻鄧州不下，又該如何？是困死他們？還是引出他們？”

完顏合達痛苦的搖了點頭，說道：“也隻好如此了。你頓時找到依剌普阿樞密使，請他搶先開路，我在前麵收攏敗軍，擋住蒙古追兵。我們在鄧州彙合！”按忒木大聲承諾，拍馬消逝在夜色中。

拖雷不曉得，就在這支金軍後隊內裡，就有金軍的統帥完顏合達，混戰中合達的大將旗鼓早已喪失。不過這也是他的運氣，如果大諾顏曉得他就在這些人裡，或許不會放過這支後衛步隊吧。

窩闊台汗4年（1232年）正月月朔，拖雷大諾顏決定放棄進犯鄧州，全軍北上。月朔日夜，蒙古3萬雄師高舉火把，如一條長龍普通，度過湍水，向穰東、南陽方向而去。

何況蒙前人真正的主力，在黃河北岸。以我看，窩闊台很快就會南下了，到當時候我們還是死路一條啊。在禹山張惠是對的，蒙軍撤退的時候我們應當果斷建議追擊，那是我們獨一的機遇。”

窩闊台汗三年（1231）冬12月29日　光化軍棗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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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軍擊潰金軍後隊以後，從西向東掩殺金人前軍。完顏合達收攏敗兵，搏命抵當，保護金軍主力向鄧州撤退。在烏黑的冬夜裡，兩軍亂殺亂砍，一陣混戰。

完顏合達終究絕望了。忠孝軍提控按忒木從亂軍中衝出來，一把抓住他的馬韁，大喊道：“相公不要再往回走了！那些輜重已經冇法挽回了，現在軍心已亂，你歸去也救不了，不管如何要把軍隊保住！樞密使在前麵等你，雄師先撤回鄧州再戰不遲。”

巴根台暗想，多帶兵馬又能如何？你能贍養麼？你看看你部下這些人，真正的蒙古精兵不過萬餘，其他都是漢軍、契丹軍軍隊，另有女真軍，精兵虎將都在大汗手裡，你這是何必啊。事已至此，他實在不忍說這些話傷大諾顏的心，隻能溫言安慰。

拖雷帶領萬餘蒙古馬隊趕到疆場的時候，大隊金軍正在且戰且退。夜色烏黑，任何戰術行動都冇法完成，蒙軍不敢分兵迂迴金軍側後。黑暗中金軍也不曉得蒙古有多少人，那裡敢分分開來，隻能擠在一起，搏命抵當蒙古馬隊的打擊。

完顏合達苦笑一聲：“他們是向開封去了，我們如何辦？莫非任由他們苛虐河南，進犯都城？我們出不出鄧州？出了鄧州，在野戰中我們打的過人家麼？　不出鄧州，最多幾天，朝廷的嚴旨就會來到這兒。更彆說鄧州的老鼠都快讓我們吃完了，我們躲的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