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青樓[第2頁/共4頁]

今兒個上場的是十二花魁之首——牡丹女人。牡丹出世書香家世，何如家道中落，淪為賤籍，身上總有一分子這麼些大師閨秀的書香氣質。花國當中，甚麼氣質的女人都有，就這一股子天生的書香味難尋。

“讓開，你們敢攔我？”門外一聲吼怒，彷彿出了些意想不到的事。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窮路。

也曾有功德者去問老闆，老闆是如許說的。

青樓一開張，享用過的女人才曉得，一分錢一分貨的事理。這裡的女子或妖嬈，或冷若冰霜、或熱忱如火、或淡雅如菊，無一不是才色雙絕，環肥燕瘦，琵琶笛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周身無一不媚，舉手投足間儘是妖嬈。一時候，來賓雲集，長安名流無不趨之若騖。我們的肖大世子肖景瑜就是這樓裡的常客，也是一等一的高朋。

江水流春去欲儘，江潭落月複西斜。

“活力。”

“活力？”那是甚麼鬼東西，跟這曲子有甚麼乾係？

“還隻是不錯啊，景瑜，你有要求太高點了吧。”牡丹還冇出聲，倒是柳少爺打抱不平了，“要我說啊，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可貴幾次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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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一片去悠悠，青楓浦上不堪愁。

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

“我是說牡丹的曲子貧乏人間的朝氣，有些暮氣沉沉的。這人間萬物，無不是靠著一口活力，而冇有這股活力，再美的曲子也就冇甚麼意義了。”肖景瑜詳細的替老友解釋道。

灩灩隨波千萬裡，那邊春江無月明!

曲江，一衣帶水的曲江乾，長安最繁華的美地。景美，人也美。

牡丹手持著琵琶，款款走向肖景瑜劈麵的琴台，河風將輕紗帳悄悄飄起，將牡丹精美的容顏埋冇在若隱若現的燭光中。琵琶聲隨之悠悠響起，如山穀清泉滴落在溪流中，又如天上白雲儘情飛揚，將曲江河邊上漂著脂粉氣的喧嘩斷絕在了雅室以外。

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類似。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不知從何時起，也不知是誰突發奇想，看中了曲江的那一汪秋水，第一間青樓、畫舫在這裡呈現，很快又如雨後春筍普通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