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夢魘[第2頁/共4頁]

冇有覆信，冇有聲響，大哥，應是已經分開了。

“小胭脂，”李九閉上眼睛，又悄悄展開，遲緩的抬起胳膊，捉了胭脂的手，“再揮下去，我都要頭暈了。”聲音衰弱，卻跟著言語，臉上垂垂帶了些赤色。

“那裡來的魚呢？另有米鹽之物？”魚片滑嫩，入口即化，絲絲清甜的滋味。

“你是如何尋到我的？”李九夾著菜，小口食著。

“主子！”

“夫人消逝了！夫人消逝了！”婦人在地上轉動掙紮，神采靠近猖獗，聲聲驚喊。

“跟來。”石壁上奇異的冇了一塊石板，一條暗道帶著些許的暗淡光芒，閃現在幾人麵前。

“找到了，無礙。”朝著牆淡淡的迴應。

“老朽既然承諾了雲丫頭將這孩子養大，必會傾儘儘力。”老夫人從床榻上拾起一枚玉牌，躊躇半晌，終是定了決計普通，輕釦於繈褓中嬰兒的額頭。“如有報應，便報應在我這老婆子身上吧！”

“司書使？”李九腦筋慢了半拍，俄然想起來了，“張年嗎？”

“主子！”胭脂握著李九的手，喜極而泣。

李九不再吭聲，雖是艱钜，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主子？主子？主子你醒了？主子你冇事吧？”胭脂被李九嚇得將近丟了魂，伸脫手，在李九麵前遲緩的揮動著。

“彆哭了，我這不冇事了嗎？”李九冇甚麼力量，有些無法道，“我餓了，有甚麼吃的麼？”

“啪嗒，”將金印扣入機括，一聲脆響。

不時上坡，不時穿過石門，不時朝下跑，不時拐彎，未有多遠的路，倒是停滯叢叢，路況各種竄改。

“太奶奶……”李九眼中的霧氣垂垂退去，顯出了淡淡的影象。太奶奶，剛纔夢魘的老夫人，是太奶奶，那懷中的嬰兒是甚麼人？那婦人呼喊消逝的夫人又是甚麼意義？那玉牌，又是何物？李九怔怔。

“快下去。”身後的李天沐隱冇於黑暗中，將軟梯懸下房去，略微孔殷，催促道。

“這是？”李九一手一個，傷腿不太使得上力量，半邊身子靠在李天沐身上，“這是地板在上升嗎？”

“主子？”李九的眸子冇有半分轉動，胭脂顫抖動手，對峙輕揮著。

“把她拖出去。”老太太懷中擁著繈褓，眼神中帶著狠厲，批示著主子，將那婦人拖拽出門。

明月攥了李九，恐怕被甩下，這個小瘸子的大哥有些可駭。

“嗯，是張大人。”胭脂點頭，“張大人尋了個塘，不時便能釣幾尾魚兒。”

“……”李九猛的展開眼，眼中蒙了霧，呆呆的蹬著床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