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祭壇[第3頁/共4頁]

燕子追笑，“你要保命，還是要上去一看究竟？”

“信。我見過。”燕子追笑，“就在板屋當中。一個本該十三年前就死了的人現在還活著。”

這裡已經是抱月湖底了。

芸珠惶恐。蘇勝曾經說過這把鴻鳴刀不過是空占了寶刀的名聲，鴻鳴刀在蘇家兩百多年了，也從未呈現如許的環境。芸珠愣住。

這隧道繞著板屋扭轉向下，起點竟在抱月湖底！

“我猜的不錯。”燕子追笑道，“這隧道裡的水漲漲落落恰是一個循環，那油燈下的空槽和木塞恰是對付水漲落的竄改。等水上漲、木塞上浮撥動構造，石罩合攏正扣住油燈。這火蛇亦是，水浸滿隧道的時候，火蛇貼著‘白土’化成黑石粘附在上，水落時再下落、遇水成蛇。”

這些是甚麼？燕子追惚恍，俄然問道，“你信不信鬼神？”

胡貓兒嘲笑，“曲家被滅門美滿是咎由自取。若不曲直尚貪婪藏起玉簡想要獨占，曲家怎會受滅門之災！開端申潯以曲尚母親的性命逼迫，可曲尚不肯交出來。我之前一向不明白為了甚麼能不保百口的性命，現在才明白。”燕子追心驚，微皺眉頭說不出話。

兩人跳上較高的石台，轉眼石台被淹冇，再向上已經冇有安身的處所了，下一刻水已經要灌滿統統空間。兩人泡在水中，化成石塊的火蛇附著在兩人身上，石塊沉重向下贅著，冒死向上遊將臉暴露水麵。不過半晌，水麵即將打仗洞頂。卻看無數條火蛇從冇有白土的處所向上竄起，隻此一下便鑽透全部土層鑽透。土層千瘡百孔轟然一聲崩塌，突然大水灌入隧道隨之崩壞，大量火蛇刹時衝出去。

燕子追幾近落空知覺，被火蛇推擁出去，麵前所見足以讓任何人大吃一驚。

“但是火蛇必須得先打仗白土才氣化成石頭，它們為甚麼必然要到這裡來？”胡貓兒道，說罷恍然，昂首看著頂上道，“這上麵必然有東西吸引它們！”

“你信不信世上有不死之人？”燕子追再問。

此時如有大雁飛過，必定看到抱月湖邊迴旋淪陷的隧道。

“無辜？”胡貓兒俄然眼睛一亮，看向燕子追，半晌俄然大笑，“本來你們如許的人也會去在乎如許一個知名無姓的人！”說著躺倒石台上彷彿自言自語，“你們如許的人！無路可走的時候拿一兩小我的性命換出一條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