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4頁/共5頁]

雲裳拿過一看頓時大哭。“我堂兄但是犯了甚麼罪？”又哭訴道，“妾身幼時喪母，舉家高低唯伯母垂憐。今王怋堂兄客死他鄉，伯母如何受得了！陛下定要查清凶手，給我伯母一個交代！”

這寒冬臘月的，竟然出了一身的汗。見著雲裳，天子長舒一口氣，道，“夢見一隻黑鷹，竟把寡人的眼睛啄瞎了。”

皇後行了禮，回身盯著韋無妄，“我兄長做了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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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道，“拿來我看。”

雲裳走到桌案上，看那厚厚一摞奏摺，隨便翻弄，“這麼長時候陳國那邊有冇有奏摺過來？有冇有堂兄動靜？”

雲裳起家道，“這裡冇旁人，兄長不必客氣了。”

韋無妄故作驚狀，“臣昨日收到密信，也說是使臣王升泯死在陳國，內裡倒是說了些啟事。”

皇後道，“王大人死在陳國事千真萬確，但是否‘無端’這就不曉得了。我信賴兄長。陛下要想曉得事情究竟是如何，無妨讓許大人去一趟高渠查一查。”

天子道，“蝕國不過是一群未經野蠻的南蠻，先皇仁道準他封土建國，也隻封了個伯爵。衛國竟連他們也不能敵？封他們王爵地盤是讓他們乾甚麼的？！”

雲裳一聽放下珠花，悄悄策畫，急道，“這該如何辦？”

雲裳本身在那翻，過了半晌，喜道，“這不就是了？”說著又遞給天子，笑道，“陛下幫臣妾看看，奉告我有冇有堂兄的動靜。”

皇後獲得動靜，風風火火趕過來，聽聞韋無妄在，也未讓人通報直接闖出去，正聽到天子怒斥韋無妄。

“王升泯如何死了？！”

趙平童不過戔戔一個副使，可職位雖小，倒是韋無妄的親信。王升泯死在陳國本就是大罪，即便真是舊疾複發，盧羽毆打王升泯倒是究竟。如果趙平童此時返複書陵，天子麵前豈不任由他胡說？！

皇後又盯著雲裳道，“你說陳國和黑鷹是如何回事？”

“陛下才做了場惡夢，雲裳不敢再惹陛下憂心。”雲裳假裝愁態，捂著心口內疚道，“伯母托人給我送來一封信，說她思念兒子了，讓我問問陛下，甚麼時候能讓堂兄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