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寂夜凝雲應無月(5)[第4頁/共4頁]

“在夫人冇有嫁來季府之前，將軍特彆靠近一個女人，大師都覺得她會是將來的季夫人……”

“說吧。”

“奴婢有個青梅竹馬的表哥，將軍說了，如果我敢多說半個字，就要取哥哥性命……”說到委曲處，侍女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啪嗒啪嗒地落個不斷，模樣甚是不幸。

慕容凝眉峰一挑，擰了眉問：“將軍？”

輕巧而歡暢的步子聲很快由遠及近地傳來，屋外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噤聲屏氣，彷彿下一刻就是天下末日來臨。

“不敢嗎？我看你膽量倒是不普通的大啊。”慕容凝說的隨便，氣勢卻淩人，句句讓白月衣難以抵擋，哆顫抖嗦著說不上話。

慕容凝漸漸地蹲下將她扶起，換了嚴厲沉鬱的聲線：“將軍可駭，是吧。那，你看本宮，可駭嗎？”

“未央宮，何曾食言過。”慕容凝點頭。

慕容凝強壓回胸口的一口鮮血，口腔內還纏繞著絲絲腥甜，而麵前所見的這一幕卻更加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