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芳草青青正垂楊(2)[第4頁/共4頁]
她一點都冇反應。
楊舜羽翻找的行動一滯,過了好半晌他才轉過甚來,目光憐憫而又不忍,聲音卻溫和了下來:“你不認字?”
“也不曉得你餓了冇有,大早晨的也買不到吃的。我這裡另有兩個包子,熱熱還能吃。”他笑了笑,便分開忙活去了。
“是啊,你為甚麼要當殺手呢?”楊舜羽的神采當真是萬分可惜的模樣。
“可惜?有多可惜?比我好好一個女人當了殺手還可惜?”青青心對勁足地打了個飽嗝,對他的設法嗤之以鼻。
“青青……”他看著氣味越來越微小的她,平生第一次悔恨本身的無用。
他迷惑了半天,俄然哦了一聲,取了茶水來一口氣全餵了她嘴裡。
“一點小傷,不礙事。”她彆過甚,不知為何竟有些不敢看他的臉。
她真是從未見過楊舜羽如許的男人。
“冇事,長夜漫漫,恰好無事可做。”楊舜羽倒是饒有興趣。
隻見她在懷中窸窸窣窣地又摸出了個小瓶子,不由分辯地塞在了楊舜羽的手裡。他藉著光芒一看,還是鬥大的四個字:抹我止血。
“你醒了?”楊舜羽看到她坐了起來,放動手中的筆紙,提步向她走來:“冇事吧?”
青青再次睜眼的時候,藥力已經退去,她像是重新活了過來。作為一個殺手,她已經太風俗了這類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向來冇想過另有哪一日能在一張暖和的床榻之上醒來。
青青的眼神暗淡了下來:“甚麼是填房啊,就是連妾都不算,就是偶爾想起來滿足下那大戶的淫慾,其他的時候和丫環冇兩樣,乃至比丫環還要糟糕。我娘長得美,那些丫環便都欺負她,那管事的也給她乾不完的活……在我的影象裡,記不清我爹長甚麼樣了,但還記得我娘,一向哭一向哭,冇日冇夜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