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逐麋之狗，當顧菟邪！[第1頁/共4頁]

“罷了……”上官桀怠倦地擺手，“你速去傳書。”

“阿翁！”上官安皺眉，“燕王素到臨機遊移，此時傳書，他必是不會來的。”

啪！

啪！

“阿翁！大將軍這是要做甚麼？”

——韓王信，韓襄王孽孫也，高天子六年降匈奴，十一年被漢軍斬殺。孝文天子時，其子頹當與其孫嬰歸漢，韓穨當封為弓高侯，嬰封為襄城侯。

上官安兩手握緊成拳，狠狠地擊了一下，昂首道：“也一定到那般。既要備匈奴，大將軍必會動羽林、期門，到時候，矯令回師……”

上官安點了點頭，神采略微都雅了一些，隨即就眯了眼：“那我待會兒就去……”說著，他抬起右手，比了一個下劈的手勢。

“不然呢？”上官桀冇好氣地反問，“當初是誰必然要讓兮君當皇後的？”

“冇有？”上官桀厲聲詰責，聲音鋒利刺耳，“那你做了甚麼！”

上官桀瞪了他一眼：“你當霍子孟是癡了還是傻了？明曉得我等泄了動靜，還找你我議事？”

上官桀沉默很久，才抬眼看向兒子，半晌才道：“當如皇後何？”

見父親這般表態，上官安才鬆了一口氣，沉默了半晌，又道：“阿翁……眼下……”

“你……你……你如何敢！”上官桀咬牙切齒，“為了這麼點事情，你就敢私通匈奴！”

“阿翁！我也是……”

——爭權奪利，各憑本領。成王敗寇，自是無話可說！

上官桀的兩手緊握成權，狠狠地抵在麵前的漆幾上，很久才冷言：“你遣人做這事可留了陳跡？”

——天漢二年，李陵降漢。今上即位，霍光與上官桀遣使至匈奴，仍然但願壓服李陵歸漢。

“你覺得霍子孟還會給你我一點機遇打仗兵權？”上官桀感覺兒子明天的設法的確是笨拙到了頂點！

“京中的安插，有冇有你我都一樣。在塞上，如果真的敗了，還可出塞……”

啪！

“阿翁……”

“好！好！好！……”上官桀怒極反笑，一個“好”字幾次說了數遍，才聽她道：“你可真是出息了！若不是你做不到，你是不是還籌算開塞延敵？”

上官桀恨恨地瞪著兒子：“你覺得這是遊戲？！”

上官桀聞言便眯了眼：“你想如何？”

“閉嘴！”上官桀冷言。

上官安一怔。

上官安得知動靜便直接往尚書檯趕去，剛過了兩道門，他又止了步，回身便出宮，騎馬直奔左將軍幕府。

上官桀一臉煞氣：“人呢？另有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