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誰是漁？誰是魚？[第1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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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延年無法地攤手：“大將軍與光祿勳事件繁忙，恐怕是隻重視他們為何聯絡，冇有存眷他們的聯絡次數……”

若非如此，張安世也不會說“僅憑漢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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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家是天子的妻族……如何會與較著覬覷帝位的諸侯王聯絡頻繁？

――應當說朝廷重臣當中，恐怕冇有人充公過以燕王名義饋賜的豐富禮品。

看著霍光屈指輕釦漆幾，張安世與杜延年不由有些驚奇，對視一眼後，張安世輕聲扣問：“大將軍不想讓上頒此詔？”

杜延年對此倒是冇有感受，卻不由想起了另一件事：“實在……自從劾奏一事以後，上官家與燕王的聯絡倒是……更頻繁。”

公孫遺一向在大將軍府任職，對此事並不陌生，是以，對張安世的話，他冇有任何貳言，而是道：“但是，昨日……不！是前日夜間，有人潛入我家。”

――今上真的聰明嗎？

杜延年不由發笑，讓三人同時看向他，他趕緊擺手：“隻是感覺……很有幾分螳螂捕蠶，黃雀在後的意義……”

“不成能！”不等霍光開口，張安世便斬釘截鐵地否定了杜延年的說法。

霍光不由也笑了：“燕王……或許想效太宗孝文天子的故事……”

霍光毫不避諱地點頭：“被人窺測的感受很可不是很好。”

“還是內鬨！”張安世冷著臉補了一句。

“這麼說……”杜延年沉思著，“此事的確要好好想想了！”

――當然，霍光也冇有說錯。

張安世卻感覺很能夠。

張安世與杜延年一樣想不通，倒是公孫遺很輕聲地說了一句：“大漢舊製，也曾封異姓為王。”

“……左將軍能信賴？”杜延年感覺，即便燕王真的如此承諾，也不值得信賴纔對！

――異姓諸侯王……哪是那麼輕易的！

霍光與張安世不由皺眉。

――更但願霍家與上官家拚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