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昌邑王[第1頁/共4頁]

當然，這類說法是在阿誰郎官上書以後才提出來的。

不管如何，那名郎官的上書以及霍光未將上書擱置的作法，都已經表白了大漢掌權人的設法。

便勝利在禮數上是不會錯的，趕緊答了禮，才與杜延年告彆，見杜延年要出來，他便又提示了一句：“右將軍亦在殿內。”

“……昌邑王……”

——有甚麼可憂的嗎？

“敬諾。”杜延年趕緊低頭應了，又向張安世行了禮，倒是讓張安世忍俊不由了。

——張安世也在？

——郊廟施禮，大鴻臚讚導，請行事，既可，以命髃司；諸王入朝，當郊迎，亦由大鴻臚典其禮節；郡國上計，匡四方來，亦屬大鴻臚；皇子拜王，大鴻臚讚授印綬；拜侯及四方蠻夷封者，台下大鴻臚召拜之。

“便君長樂未央。”

杜延年並不是甚麼刻薄的性子，對這類倖進之人倒也不會心存成見，但是，真的見麵了，他也不成能主動先開口。

杜延年挑眉：“諸侯王？大將軍已定策？”

除此以外，彆的各種說法都有。

“哀王無王後，今王之母早卒，其家亦微，故國中無人可束縛於王。”（注）

“幼公多禮矣。”張安世答了禮，笑著說了一句，隨後才坐下，持續說昌邑王。

冇有人情願與霍光對著乾——並且，廣陵王也的確不是甚麼賢達君子，能夠讓天下歸心。

見朝中的言論終究改了風向，霍光倒是真的鬆了一口氣。

實在，有孝文天子的例子在前，公卿百官就是以己度人，也能明白，霍光為甚麼不肯立廣陵王。

——同屬九卿，大鴻臚可比少府首要多了。

的確如此。

——群臣再議，冇有大將軍點頭，有效嗎？

室內的幾名尚書見了，也冇有說甚麼。

——誰不明白呢？

——天子崩不過一個月，一個並非官吏的郡國之人，竟然便能夠將天子崩後，郡國的環境報到未央宮……

——說白了就是……隨心所欲……好逸惡勞……

給事尚書的也不會是傻子，杜延年能想到的，他們多少也都能想到一點，再遐想一下朝中的局勢……

——宗廟當中，昭穆之序將如何？

“無大惡之心，無立正之心……可聞順耳之諫，終難從之……”杜延年低聲感喟。

——現在……這份奏書就不必特地再呈上了。

即便是倚華也不明白，為甚麼兮君俄然體貼起群臣議立之事了。

便勝利是剛從承明殿裡出來，神采非常衝動，就是打號召的聲音都比平時高了幾分。杜延年隨口就問了一句：“少府遭遇喪事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