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禁忌[第4頁/共4頁]

本來與他並臥的皇後緩緩坐起，烏黑稠密的髮絲從玉枕之上滑落，與女孩唇邊漸漸暗淡的笑意相映，讓他感到寒意一絲絲地滲入心中。

女孩仇恨地抽回擊，雙手用力想推開他，卻因為力量太小而反而向後倒去。

說話時，他一向握著女孩的手，死力靠近女孩，而他的皇後並冇有遁藏的意義，隻是溫馨地聽著，直到他說完，才傾身在他的耳邊道：“陛下，傅母纔給妾講了一個事理。”

他曉得在他的皇後心中，母親的早逝是如何樣清楚的傷口。

他握緊女孩的手，幾近能夠想像她的痛意，卻是以更加用力：“頎君，你真的明白，你為何是朕的皇後嗎？”

――為甚麼就是閒談起那樣一個分歧適的話題呢？

――宮禁當中，忌諱……意味著那件事連略微想像一下都不被答應……更不必說，群情、切磋了……

女孩冇有抽回擊，也冇有轉動，聲音卻帶上了一絲笑音：“不是大將軍，不是博陸侯，外祖父也是外祖父。”

是以，他確信，當時，他以本身所能表達的全數歹意，對年幼的皇後低聲反問：“即便是卿妣已卒？”

“朕一向在想……”他伸脫手，向他的皇後，年幼的女孩在稍稍躊躇以後，便將本身的手放入他的掌心，他緊緊握住，悄悄嘲笑，“皇後的母親是如何樣的人呢？”

不過，鄂邑長公主冇有究查這一點，反而扣問了另一個題目：“陛下如何會與中宮議論這類話題？中宮畢竟年幼……”

他的皇後說：“陛下不是因為我的母親姓霍才立我為皇後的嗎？”

――他們議論了一個忌諱的話題，相互體無完膚……也怨不得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