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第4頁/共5頁]

等出去以後，她站在衛家天井裡，重重舒了口氣。

楚瑜還想再爭：“公公，我自幼習武，以往也曾隨父出征……”

因而楚瑜接道：“婆婆說得是，兒媳也是如此作想。兒媳稍有技藝，因此想跟著世子到火線去，也可幫手一二。”

衛韞懵懂點頭，駕馬走了幾步，他忍不住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楚瑜：“嫂子，為甚麼你要幾次誇大這一點？”

“好，”楚瑜點點頭，當真看著他：“那你且記著，我在家等你，你務必好好庇護本身，此戰以守為主，窮寇勿追。”

她神采裡滿是哀寂，彷彿這事真的產生了普通。因而他將那些辯駁的話堵在唇齒之間，僵著聲說了句：“夢都是反的，您彆瞎想。”

楚瑜看著衛珺，麵前青年清秀溫雅，和她設想中一樣，更像個墨客，不像武將。

她悄悄看著他，捏著韁繩道：“夫君可還記得你承諾過我甚麼？”

上方傳來一個有些衰弱的女聲：“看上去倒也是個守端方的，如何就做這類混賬事兒呢？”

明眸孕育春水，她燦然笑開。

她把能做的都做了，衛珺承諾她不會追擊殘兵，應當不會有甚麼了……

如果真的有了不測，那起碼……不要隻剩下這個十四歲的少年返來，單身接受將來那些腥風血雨。

管家對楚瑜本是不滿，從未見過如此特彆的新娘子，但楚瑜報歉態度誠心，貳內心舒暢了很多，恭敬道：“少夫人放心，您先去洗漱吧。”

當年衛韞下獄後，兵士查封衛府時，熱誠到衛家女眷頭上，衛家女眷走的走，逃的逃，那梁氏早就捲了財帛不見蹤跡，便就是最貞烈的衛束老婆蔣氏，也隻是挑選了他殺。唯獨這位大夫人，提著劍直接殺了人，被兵士誤殺於兵刃下，這才轟動了聖上。

“世子曾承諾過我，會返來掀蓋頭。”

本是媒人之言，本也隻是儘一份任務，卻在這一刻，平空有了那麼幾分波紋。

聽了這話，柳雪陽麵上都雅了很多，她歎了口氣：“是我曲解你了，難為你有這份心。不過兵戈畢竟是他們男人家的事，身為女子，安穩內宅，開枝散葉纔是本分。”

“夫君，”她輕聲開口：“今後妾身的一輩子，就係於夫君一身了。”

“這是見麵禮，”柳雪陽聲音暖和很多，看著楚瑜的目光中也帶了柔情：“你進了我衛家門，好好侍阿諛言，我不會虐待你。”

楚瑜還要說甚麼，衛韞從速道：“不過我必然會庇護好大哥，疆場上好好護著他，要他少了一根頭髮絲兒，我提頭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