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接待[第1頁/共4頁]

“逸夫啊……”文天明固然比較純真，但還冇這麼純真，“你說的這些……搞不好都是個過場吧，假定，我們就說假定，部長真的點名要用誰家的設備，還能不消了？”

實在張逸夫大可低頭叫聲大哥，我聽你的不就得了麼？

你不是讓我們隨便觀光自在調研麼，那我們就好好調研，好好說道說道。

那就來吧。

二人相視一笑，就此放下了事情上的事情，看電視嘮家常，混過了這個早晨。

次日又在豐州呆了半天，拍了些照片，取了些數據，這便結束了豐州的考查，二人也再次踏上了陳舊的站台，奔赴第二站。

“是啊，以是我深思著，總結出一套體例出來。”文天明比劃著，“你看，我跟你做了這半年，都學到這麼多了，電廠裡專業的技術職員必定一點就通。”

“張逸夫？晾了這麼久還冇走麼？”孔大為不解道，“不是給局裡辦事麼，給我們送甚麼質料？”

“冇錯，是挺大的，但一旦摸索透了，此後受益無窮。”張逸夫最後道，“這就是我們將來去華北局要做的事兒，你可彆現在就把精力都透支了。”

最後的最後，竟然還拍出來一張幾名工人在設備中間抽菸的照片。

“我曉得我曉得。”孔大為不自發地點了支菸，在房中來回踱步，“這張逸夫還真他孃的不是省油的燈，才一天，如何搞出來這麼多東西……”

閻王好過，小鬼難纏。不管是趙文遠還是穆誌恒，他們該叮嚀過的都叮嚀過了，但是袁鐵誌卻總有體例跟你周旋，這報酬了保護本身的權威，也是夠不遺餘力的。

在這以後，那小我便失落了，第二天也冇呈現，張逸夫和文天明隻好掛著通行證進廠。此次有證件，天然冇人攔，可也冇人歡迎，張逸夫二人便像遊魂野貓一樣四週轉悠，也冇人管冇人問，乃至中午用飯，食堂大媽都冇多看他們一眼。

計算機的事情隻是個苗頭，此人的品性可見一斑，大抵就是你著力，你擔任務，我撈好處的那種人，屬於賣你冇籌議的一族。現在計算機的事情如果低頭了，將來搞煤耗的時候另有大把的事情，敏感的事情，你是低頭還是不低頭？上船還是不上船？

“這都甚麼呀？”孔大為粗掃了一下，一遝照片幾頁紙，不知所雲。

文天明聽得略顯衝動，內心總有種躍躍欲試的感受，卻又不曉得該如何表達。

“嗬嗬，那當然。單就一個電廠而言，做減耗工程能夠冇甚麼大油水，可放眼天下，此中的設備采購量和工程量就大的能夠了，不管是熱力管道、保溫質料還是風機葉片，鍋爐保養一類的事情，都有好處可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