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釋疑[第3頁/共4頁]

“這個……”關天養點頭道：“我就冇有去存眷了。但白水塘村確切不見上寨村百姓的影子。你說，能教我不思疑麼？”

“不止這些。我供應給村民療治屍毒的上清化毒丹也流到了暗盤上去，還賣到了上萬兩黃金的高價。齊大人，這些都是你的首尾，我想聽聽你是如何解釋的！”

齊世武駭怪之極：“這，關老闆是聽誰說的？”

齊世武唉了一聲：“以訛傳訛呀！雖說屍毒極其可駭，一但有人傳染，便會一傳十、十傳百，不消得幾天，滿城百姓儘會被感染。可在措置傳染者的事情上，官府還是得慎之又慎。性命關天，能救的話，那都是要儘量救治的；如果不能救了，那纔會尋地深埋或是運往化人場燃燒。每措置一具，須得顛末保正、縣衙、府衙和督政使衙門的層層驗堪考覈，各種手續、格單都須得齊備，當事人也得簽書畫押，以後再報我這裡――也就是報到總督衙門覈批。凡是有一絲的疑慮之處，都不得予以批覆，得不到批覆，就算那人已經完整屍化，也不得予以措置。總督衙門批覆以後，相乾文檔檀卷又得原樣謄抄三份，原件存檔。謄抄的三份是一分留底備查，一份送呈刑部、一份送呈戶部。也不是送呈了就完事的，刑、戶二部還得考覈，如果有題目，就會行文該省細問，不能賜與對勁答覆的，那就是草菅性命，是大罪，經手人等，上至總督，下至仵作，全都得依律問罪！”

關天養哼道：“他們？底子就不拿這當回事，彷彿感覺理所當然似的。”瞟了臉頰為之抽搐的齊世武一眼，又嘿嘿隧道：“傳聞前兩年遇有傳染屍毒的村落，你們都是直接將整村的百姓停止燃燒或者填埋措置的？”

關天養點頭笑歎了起來：“我著甚麼急？我隻是想不透，美意捐出來給村民們療治屍毒的丹藥如何會流到暗盤上去售賣了？左省山呢，叫他來問問環境吧！”

齊世武垂垂緩過神來，思路也更加的機靈：“不好說。這事我剛調和到位，就調離了任上。也許是漢江府冇有調和到位？”

很久過後，齊世武俄然歎了口氣，頹廢地坐回椅子裡：“這事……”然後又點頭，滿臉的苦澀，渾不曉得該如何陳述纔好。

關天養當真是哭笑不得：“這可真是有些巧了……”站起家來道：“既是如許，那我也懶得再費這個精力……好了，也不打攪你在家過年，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