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已經與世長辭了,客堂裡的那竹製大椅,非常粗糙,是一片一片未加裝潢的竹子製成的,但它永久立在那邊,如同一個記念品,記錄著當年我的姥爺。
我的姥爺,一名木工徒弟,一個普淺顯通的村民,已經歸天四年,但他的身上卻有很多發光點,讓我難以忘懷。
他先是思慮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我的那寫的太爛了!還是算了吧!”
原文以下:
我對錶弟說:“能不能把你的這篇作文收錄在我的文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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