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隙[第2頁/共4頁]

常婉抬眸衝他輕柔一笑，“臣妾也不知，想來是剋日天冷，胃口不太好。”

“陸朱紫，茶。”常婉身邊的宮女為她端來一杯一模一樣的茶。

“嗯，我們歸去。”

趙文燁，又有一個女人情願為了你，連性命都不要。你若曉得，可願分給她半片至心？

“婉姐姐……”她四下一看，竟冇看到瑞寧的身影，“瑞寧人呢？”

她切近了一些，陸蓁彷彿還是不對勁，直接挽住了她的左臂，而後才悄悄鬆了一口氣，開口道：

趙文燁不知想起了甚麼，嘴角一時加深，“婉婉，你猜方纔瑞寧見到朕的時候，說了甚麼？”

瑞寧的聲音很低，並且又在顫抖，陸蓁底子聽不清楚。

趙文燁看著瑞寧一眼，緩緩收起笑容，但唇角一向微彎著，“童言無忌是好，但要看機會場合。不過瑞寧跟著你，朕是不擔憂的，隻是辛苦你了。”

“瑞寧！你如何了？”

常婉也跟著撲哧一聲輕笑，看著麵色已然羞如桃粉的瑞寧道：“陸美人向來如此，臣妾也感覺她童言無忌，天真敬愛的很。”

常婉與陸蓁對視了一眼，倉促起家走向門口，陸蓁緊隨厥後，兩人剛俯下身子，一就看到靳德良掀起了厚重的門簾，然後，一股寒氣劈麵而過，同時一雙錦白的長靴超出門檻，走了出去。

“瑞寧？”好半響，陸蓁都冇比及瑞寧的答覆，便感覺有些奇特，“你如何了，為何俄然不說話？”

陸蓁一頓，“是因為淑妃，還是因為……他？”

“我……”

常婉悄悄低下頭去，“臣妾不苦。瑞寧隻是小孩子心性，蓁兒與臣妾又投緣的很，玉淑宮有了她們兩個，倒是比疇前熱烈多了。”

遠處，恩歸打著燈籠，正在焦心的望她這邊看。陸蓁不著陳跡的歎了一口氣，回身，朝著恩歸在的處所走去。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和敦睦睦，融融恰好。陸蓁即便不消昂首，也能聽得出來常直言詞中的高興之情。至於趙文燁，陸蓁一向覺得，若他不是天子，身邊，也必然有一大堆女人情願為他生，為他死。前一世，從他的口中，她聽過比本日濃烈百倍的情話，但最後都證明，他不過是在逢場作戲爾爾。而本日對常婉這一出，他隻演的意興闌珊罷了。

趙文燁忍不住一陣大笑，“她說，冇見朕之前，還覺得朕是三頭六臂，金目赤發呢！哈哈哈哈，朕在她腦袋裡不是天子，倒成妖怪了。”

“是。”